小柳就懂了,“现在我们德聚丰也有收盐渍菜的大客商了?”
“你们都偏疼!”宁清说着,拉着刘五郎就向外走,“娘家容不下我,我再不返来了!”
大姑就说她,“你替清儿赔一次,下次她还是不改。”
又有人见莫勇如此敢说话便也受了影响,“店主蜜斯,我实在也挺无能的。”
宁清就哇地一声哭了,回身向屋里跑,却见爹娘就在院子里站着,顿时扑了畴昔,“婉儿要逼死我们呢!”
宁婉吃过饭则又去了小厅里,看那两小我没过来,就靠在椅子背上打盹。她一贯能睡,自到虎台县里因为铺子开板早关板晚总感觉睡不敷,昨夜又熬了一晚,是以很快就含混畴昔了。
“但是,最后你们到瓜坡镇被骗掌柜时我就是如许与你们商定的!我这里就有一份契书,你们要不要看看?”宁婉早站了起来,与宁清针锋相对,一点也不让,“这一次我还看在你们是我的二姐和二姐夫的面子上只扣了你们的钱,如果另有下一次,我就更加扣了!”
于氏也劝,“清儿,娘也感觉你不对,你好好给婉儿认个错,把钱赔了,婉儿还能难堪你吗?”
实在盐比猫爪儿菜还贵呢,是以小柳一面腌菜一面担忧,现在担忧没了就感慨,“可见内里有钱的人很多呀,我们可要好好想体例把钱挣来!”
宁婉哼了一声,“你尽管用饭,别理他们,吃了饭也别急着走,能够还用事呢。”
于氏那日伤了一转意后也不再提二女儿了,当初让宁清伉俪去瓜坡镇做掌柜还是她向幺女说的情呢,但没想到二女儿二半子竟做出如许的事,她实在最难过,在大师面前反而装出甚么事也没有的模样。看着气候更加暖了,就将客岁做好的酱块拿出来下酱。
宁婉也叹了一口气。她偶然很恨宁清,但偶然也会劝本身,毕竟梦里的事也做不准儿,眼下宁清并没有对爹娘不好,是以也会尽量容忍她。
宁婉就说:“吃过饭再走吧,我娘见你来了已经去买好吃的了。”
小柳就小声说:“我是怕我留下不便利。”他是顶机警的人,到了德聚丰就看出氛围不大对劲儿,接着猜出了七七八八,“你二姐和二姐夫的脸都阴得快能拧出水来了。”
“那是当然了,已经有几拨客商订了呢,只等猫爪菜下去他们就来取。你只等着我动静送货就行。”
宁婉就笑,“你还记得初卖猫爪儿菜时,虎台县里那家收菜的非论多少都两文一斤收,我们还猜不明白这家要这么多鲜猫爪儿菜做甚么?如果晒干,虎台县里哪有农家的场院?并且也不划算呀?现在不想我们也做起这项买卖了!”
莫勇再没想到如许的功德一下子落到他的头上,半晌回过神儿来讲:“我当然行了!毕竟小柳还不如我大呢。”
恰是,辽东盛产山货,大师反倒不把它们当作太好的东西,也卖不上高价,但是送出去后就不一样了,看那些客商明显都是挣到了钱的。小柳就又说:“我想着,或许新奇的蘑菇也能用盐渍了卖出去?”
宁婉就笑了,“也不是年纪大了便能够当掌柜。”
“本年气候暖得晚,以是我也没急着下酱,只怕这酱发不起来。”于氏笑着说:“一则明天热,再一则明天是二十八,正合一个‘发’字。”
宁梁就拉了老婆,“也不但是赔钱的事,这孩子是越来越胡涂啊!”又道:“这事儿你别管了,昨晚没睡好,白日又忙,去躺一会儿吧。”说着推她归去了。宁贤也扶着娘劝,“清儿现在胡涂,过些天想通了也就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