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璃月说着便回身进了阁楼,子衿长长的应了一声,扭脸就出了听雨轩,还没等春梅反应过来,这听雨轩的天井中便只剩她一小我了,她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恨恨的跺了顿脚,只能忍着,持续老诚恳实的站在院中。
她这话里的意义已经非常较着,父亲、母亲思疑她藏匿贼人,大张旗鼓的带着丫环婆子前来清查,可那贼人却**着躺在秋璃星的房间,秋璃星又是那种穿戴,这中间盘曲是非不由让人浮想连翩。
云若用心叹了口气,“唉!是啊,昨夜府中的确是有贼人突入,不过幸亏,碰到了我们府中一个胆小的丫环,与那贼人胶葛起来,天不幸见,最后竟然将那贼人杀死。昨夜,我们家老爷已经让人将那贼人的尸首送去京兆尹了,有劳宁夫人挂记了!”
秋璃月又想了想云若专门让春梅捎的话,青莲忠勇可嘉,放假一天。哼,!是怕青莲胡说吧,那意义是让她不要胡说话,统统照着昨夜秋锦山的结论来讲。
“回蜜斯,心儿不谨慎烫到了脸,青青和悠悠陪她去看府医了。”
“见过母亲!见过宁夫人!”秋璃月恭敬的向云若与宁夫人行了一礼,然后便眼观鼻、鼻观心的站在一旁不再言语。
云院。
春梅更是愤怒,她还觉得这听雨轩没人了呢?敢情还是有别的小丫头在的?可却愣是让她在这站了半天,没有一小我出来与她说上一句话,让她进房中坐一坐?看着穿红着绿走过来的春桃、春杏,春梅的神采更丢脸了,这两人不恰是夫人送来的吗?大蜜斯这是甚么意义?
秋璃月胆怯的看了一眼云若,只看得云若眼皮子跳的更欢畅了,只是碍于宁夫人在,又不能发作,只得嗔道,“你这丫头,宁夫人问你话呢,你只看我做甚么?”
秋璃月扁扁嘴,做出一副非常委曲的模样道,“心儿不谨慎烫伤了,青青与悠悠陪她去看大夫,我让子衿去寻她们,但是还没有找到。多亏母亲送来的春桃与春杏,若不然,我这身边,连个服侍的丫环也没有了。”
“对了,秋夫人?我本日一大早便听府中下人说昨夜这里折腾了半宿,仿佛是说府中闹贼了?可有甚么丧失?”宁夫人非常热情的问道。
“好!那春梅你稍等一下,我去换件衣服,子衿,青青她们几个呢?”秋璃月向子衿丢了个眼色道。
还好只是撂挑子,如果真的寻人在皇后娘娘那边告上一状,可有的这秋蜜斯的苦头吃了。
秋璃月渐渐悠悠的换了一件月红色的裙衫,出来看到孤零零的春梅,故作惊奇道,“春梅,你如何一向站在院中?如何不出来坐着等?”还未等春梅接话,秋璃月又四顾了一圈接着道,“子衿还没返来吗?这死丫头,找小我,也不能利索点?”
宁夫人皱了皱眉,唇角动了一下,俄然不知想到了甚么,转而暴露了一副恍然大悟的神采。这秋大蜜斯口中所说的青青几人怕就是皇后娘娘犒赏下来的那四个丫环吧。这毕竟是皇后娘娘亲身所赐,又是过了圣目标,就算性子傲岸些,也不会有甚么大的失礼之处,只是这秋夫人又巴巴的送去两个主子,这不是较着的在讽刺人家不会服侍人吗?
云若看着跟在秋璃月身后的春桃与春杏,眼皮不由得跳了跳,这死丫头,又要做甚么?心中如此想着,面上却更是驯良,“月儿,本日如何带了她们两个过来?青青呢?”
宁夫人切磋的目光看向云若,却没有看出甚么端倪,回眸间,却见秋璃月一副心不足悸的神采,不由心中一动,向秋璃月问道,“秋大蜜斯,莫非昨日也受了惊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