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莺吓得神采一白:“奴是被大人的威仪......震慑......”

“想好了没有。”一声不耐烦的冷喝将面前跪着的美人惊醒过来,莺莺被突如其来的呵叱吓得结结巴巴,不晓得如何的面前的男人俄然神采阴沉的望着远处,她腿肚子止不住颤栗:“想......好了,不.......没有......没有想好,奴,奴也不晓得......”

一旁围着白兔毛领围脖的绿裙少女大睁着眼睛看着,直到看到那箭正脱靶心,满脸冷傲地拍起手来。

莺莺看得出神。

他将筷子顺手扔回桌子上,青铜盆中的炭火熊熊燃烧,男人本就火气足,又一边喝着酒吃着鹿肉,早就有些炎热的一把扯松了领口,里头穿戴鸦青色窄袖骑装,他身子今后仰,撸起袖子,双臂懒懒地搭在美人榻的靠背上,一副放荡不羁的模样。

新买来的胡姬不比熟行谙练胆小,再是大着胆量,也不免暴露羞怯忐忑的神采,她有一头和婉乌黑的长发,缎子一样铺在脑后,胸脯算不上饱满,却白得晃眼,让他想起在床上时的沈银霄。

那锭金子“当啷”扔在她脚边,滚了好几圈,她拿起金子,有些不敢信赖地捏在手里。

一旁的重明总算是明白过来,亏他方才还觉得他是一棵铁树开了花,这回对阿谁姓沈的小娘子至心实意的,搞半天不过也还是那回事,人一不在身边,还是还是男人那副死模样。

沈银霄似是在就教题目,一边伸开弓,一边偏头看向赫连重明,一张嘴开开合合。

这才几步路远,有甚么好赞叹的。

远处青黄草场上,赫连重明将云仙拥在怀里,低头在她耳边私语了几句甚么,然后握着她的手,手把手教她搭箭,一把拉满弓弦,手指一松,雁翎箭“嗖”的一声离弦破风,正中五十步外的靶心。

“多大了?”他俄然问。

瞧她这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模样。

赫连重明望着不远处那两个并肩在一块的背影,笑了笑:“阿云昨日就跟我说想来打猎,明天就带她来了,没成想不是想跟我一块,还特地去接沈娘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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