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从速道:“是......是是......。”
沈银霄抬起那只无缺的手,覆上他的手背,温声道:“方才我听到少君说,要将那妇人......鞭尸?”
魏承瞳色幽深,仿佛两汪深不见底的幽泉。
“之前李游说你怕我,我本不信。”魏承安静道,“但是我本日所作所为,让你惊骇?”
说罢低头悄悄咬了一口她圆圆的面庞,恍惚不清道:“我如何舍得这么对你。”
魏承如有所思,抬手抚摩她的脸颊,脖颈,锁骨,缓缓向下。
“鞭尸实在有违人道,算了吧。”沈银霄低声要求他。
“那两个小厮不过是服从行事,上峰有令,他们都有家人长幼,不得不平从,再说了,那妇人已经死了,她本来也没想杀我,只是想毁我面貌,我给了她一刀,少君又一剑将她毙命,已经是罪有应得。”
“君曰:‘是固尝矫驾吾车,又尝啖我以余桃。’卫灵公将前之所为见贤的事情在数年后以此为由科罪,而弥子瑕的行动从未窜改,只是卫灵公对弥子瑕的爱憎之情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