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嗓音略微沙哑,却诱人的很。

不知喝了多少酒,靳哥没拦着,她喝的痛快。

凑到他身边,掐了他烟头,直接坐上了他的腿,软绵绵贴在他身上,“靳哥,头痛。”

最后醉了飘了,也不晓得自个儿在哪儿,醒来睁眼,发觉身处陌生处所。

“靳哥,你要带我去哪儿?”

“唔?”

“谁是我婆婆?混蛋!”

奢糜气味尽显……

被他胳膊温度挨着,烫的如炭火般。

手臂勾着他脖子,下巴一抬,含住他凸出的喉结,舌尖悄悄那么一扫。

“靳哥!靳哥!”

他搂着她腰身,丢了烟头,将她摁在怀里,覆着枪茧的手指揉着她的太阳穴。

如刀锋般的峻颜完美无缺,她的角度,恰好瞧见他滑动的喉结,另有他那坚固的线条。

是他返来了。

不过遵循穆靳尧的本性,不显山露水,如果为她在这儿置上一处房产,也并非无能够。

他冷着嗓音,坐在阳台旁的座椅上,翘着二郎腿扑灭了支烟。

屋子?

没开窗,却感觉冷的慌,“靳哥,这是哪儿?”

酒喝的太多,脑袋晕乎乎的难受。

她光着脚丫,还没摆脱,他就抱着她起家,她离地,头晕目炫,一刹时慌了。

这应当是哪儿的别墅区。

醪糟的香味扑鼻而来,飘着几朵桂花,汤泛着微红,一尝,本来是放了红糖。

“恩?”

一夜昏沉。

她缩了缩脖子,一口喝光了汤,连几个芝麻汤圆也吃的洁净。

“吃完,醒酒。”

看起来,到处都透着那么一股子“豪”气。

缩着脖子,她小手搭在他胸前,瞧着他大步分开。

瞧着她又羞又急样儿,他一捞,将她禁制在臂弯,她一身真丝寝衣,本就薄到极致。

她这下明白几分,这地儿,是靳哥的房产?

外头还飘着细雨,这秋雨绵绵,她可不想出去受冻。

他淡道,“今后你上学,回这儿。”

“靳哥,这是哪儿?”

她眼神儿略微猜疑,明显是有点不信的。

她翻了个白眼,套上鞋,长发散在脑后,身上套着乳白真丝寝衣,更烘托雪肌柔滑。

“是你婆婆买的。”

“青山居。”

她娇媚一笑,泛着冰冷的面庞凑上他胸膛,脆生生的问,“靳哥,这是你买的房?”

去浴室洗漱了一番,才瞧见他拿上来的碗汤圆,白白胖胖几个,中间窝着两只荷包蛋。

她赤脚下床,还没缓过神,就见寝室门一开。

郊区有处公寓,这儿又安设一套?

婆婆?

她眸子子骨碌一转,很久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谁。面庞一红,烫的骇人,身子滑下去,没好气的。

是太饿了,吃完胃里直冒酸味,是醪糟的味道。

他端着早餐上楼,衬衣袖子挽着,端倪如星斗,“屋子。”

她这模样,难不成他要带他出去?

窗外淅淅沥沥下着雨,外边一片青山绿水,远远几栋屋子。

装潢的倒是很复古,四周摆件一瞧就代价不菲。

“不是。”他将她搂起来,受不了她胡乱闲逛,箍住她腰身,嘶哑着嗓音,酥到了骨子里。

行动轻柔,让她和缓很多。

指头零散的火,另有窗外冷僻的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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