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正安为了避风头,竟是连寿诞也不办了,闭门谢客,称病不出,心下早已是把裴然骂了个千万遍。
多少报酬了买这圣水倾尽统统,成果却本来只是个骗子耍的把戏罢了,另有那因为坚信圣水能治病而迟误了自家亲人的性命的更是肝火滔天,恨不能将那和尚扒皮抽骨。
感受着世人气愤的眼神,那和尚更是瑟瑟颤栗,对着裴然要求道:“殿下,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犯下这大罪,我愿把统统银钱都还给他们,求殿下饶我一命。”
谢正安一肚子的猜疑,脸上却还是带着笑,朝那箱子走近了几步,抬眼看去,倒是当即瞪大了眼睛,赤色尽失,踉跄着后退了几步,咬着牙看向顾安城道:“侯爷这何意?”
和尚已是吓的三魂少了二魂,那里还敢坦白,一五一十的全都给说了出来。
人们再也按捺不住本身的气愤之情,捡起地上的石块杂物纷繁狠命的向那和尚砸去,抬着和尚的几个民兵也不晓得是为了躲石头还是用心的,齐齐的将手一松,把和尚全部的丢进了锅里,顿时惨叫声响彻天涯。
“就,就是浅显的山泉水,那些说喝了水治好了病的也是我费钱雇,雇来的・・・・・・”
这日,几个幕僚正与他在书房议事,有仆向来报,“禀丞相,宁国侯府顾侯爷来访,说是来给您拜寿送礼的。”
裴然到底许了这老狐狸甚么好处,让他卖力,就不怕万一压错了宝,将来死无葬身之地么?
这是本身派到大兴的细作,裴然把他们全杀了,竟敢把首级送到本身面前来,这是讽刺还是挑衅?!
顾安城笑吟吟的拍了拍箱子,让小厮们翻开。
固然还无人敢扯上太子,可谢丞相却已是收了数十个弹劾的奏折了,前次的刺杀事件固然是不了了之,可很多民气中已是很有微词,如果这事一闹大,太子气度狭小,残害手足的名声只怕是人尽皆知,这可不是甚么好兆头。
顾无忧会心,拍了鼓掌,抬着和尚的几个民兵当即把那和尚的腿先丢进了沸水锅里,和尚惨叫连连,再也顾不了很多,挣扎着大呼,“是谢丞相派小人来的!殿下饶命!”
“侯爷故意了,谢某真是愧不敢当啊。”谢正安亦是一脸亲热的笑,“来人,看茶。”
事情就此告终,裴然令人将他们的罪过誊写在纸上,与大兴城中四周张贴,又让被骗的百姓来府衙领回他们的财物,顾无忧则出了重金,寻回了几位妙手回春的大夫,在城中开了义诊,为贫苦人家免费看病施药。
真是丧尽天良,无耻之极!
那几个细作见势不妙,想偷偷溜走,却早已被裴然带来的人一把刀子抵在了背心,全数带回了府衙。
谢正安藏在袍袖里的手握成了拳,冷冷的说道:“顾安城,你可别忘了,我们但是有过盟誓的,你现在跟着裴然肆意妄为,到底是想如何样?”
人群顿时炸开了锅。
另有苏家的事,他也是没少推波助澜,四周鼓吹苏家与山匪勾搭,图谋造反,苏妍儿与那贼首的首级便是铁证,要皇大将苏家定罪,嘉奖临安王,若不是本身动用统统权势尽力压抑住,又有太子在皇上面前周旋,只怕这会子不但苏家会满门抄斩,本身都会受连累。
“小人也说了丞相不见客,可顾侯爷说,这礼您若不收,他就要抬去送给皇上了,到时您可不要悔怨,小人只觉的事有蹊跷,这才大胆来回禀丞相。”
顾无忧嘲笑,“你这圣水是用甚么做的?”
“没,没有・・・・・・”和尚汗如雨下,仓促点头,“小人,小人是本身见财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