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类人,说是为了抱负,实在就是回避实际的无私鬼!”高远最后给封硕下了一个定义:“堂堂兵器大师,混成这副模样,我都替你丢脸!替你老婆替你女儿不值!”
高远一向冷冷看着高利贷的逼迫。
高远刚一开骂的时候,封硕还气呼呼的辩驳几句,可等高远骂了一通,他俄然不出声了。
封飒对她妈妈道:“妈,你也看到了。家里这个环境,不卖是不可的。”
高远冷冷的道:“我不是那种只谈抱负不谈实际的地痞,你们如果承诺,我先给钱先医治,治好再拿东西。如何样,给你们三分钟时候考虑!”
这些人丁口声声“糊口不止面前的轻易,另有诗和远方的郊野”,我日你神仙板板,没有轻易的柴米油盐,你们倒是喝西北风长大啊!
“报警?你报啊,我们要债违背了甚么法律?”牛爷不屑的道:“我再奉告你一个究竟,差人不成能七乘二十四小时庇护你的。他们总有回家的时候吧,你也不但愿大半夜俄然发明屋子着火了吧?”
这类环境他又不是第一次见了,当初在洪山县的时候,顾烟珺就借过一次高利贷。固然只用了两天,那利钱也高的令人发指,如果再拖上几天还不清,说不定顾烟珺也会被人抓去卖身抵债。
风越来越大,雪也垂垂烈了,明天应当又是一个白雪漫漫的日子。
高远骂了一个痛快,停下来才听到身后有抽泣声,转头一看,封飒正抹眼泪。
高远一开口就停不下来,他之前见过太多人自觉寻求抱负。
三分钟以后,封飒走出来,低声道:“他承诺了。”
封飒也一脸等候的看向高远:“你说甚么,你说要治好我爸爸的瘫痪?”
说着,一群大汉又从院子里捡了几样看起来还算值钱的东西,扬长而去。
不料封飒抹掉眼泪道:“感谢你……你说了我想说不敢说的内心话。这些年我和妈妈抱怨过太多次,却一点用处也没有。摊上如许的爸爸,我能如何办,我也很绝望啊。”
甚么?
封硕壮硕的身躯颤抖着,眼角流滴下泪水:“但是那是我的抱负啊……你们能不能了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