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五百两啊,对于富商来讲,能够没有多少,但对于他们这些二龙山的小喽啰来讲,那但是很大一笔钱啊。

大虎想了一会儿,说道:“老三,老四,去找一些柴火过来。”

毕竟二龙山的首要财产,都把握在两位当家手里。

“你如何就这么必定,必然是有人放火呢?而不是有人不谨慎,碰到了烛台甚么的?”

“他又不是走绿林这条道的,哪有这么谨慎?别想了,既然是分号,也一起烧个洁净。免得去找吴双桂复命的时候,他不把剩下五百两给我们。”二虎道。

大虎呵叱了一声:“这事是吴双桂跟大当家交洽的,吴双桂只要跟大当家说一声,我们就是死路一条。”

现在仿佛反过来了。

“依我看,五百两,我们四人分了算了,何必拿回盗窟呢?”二虎道。

底下这些小喽啰只是管吃管住罢了,平常手里也没几个钱。

接着二虎说道:“会不会是分号?”

二虎点头道:“对对对,另有五百两,一起拿到手,我们远走高飞。”

杜蘅嘲笑了一声,随即就将吴双桂甩了出去:“与其在这儿跟我磨蹭,倒不如从速归去救火。”

四虎说:“事成以后,吴双桂不是说另有一半的赏金吗?”

三虎道:“或许是他疏漏了,没说清楚。你看,我们来到广陵以后,说要入夜以后过来跟我们汇合,他也没过来。派了一个不熟谙的人过来,普通来讲,讨论的人都得是我们熟谙的人,不然事情败露了可如何办?”

“不成能,就算我不识字,但我总识数的吧?三个字和四个字我能数不出来?”四虎道。

人群当中,二龙山的四名山贼悄悄拜别。

颈部的动脉掐在杜蘅手里。

杜蘅便不让他又喘气的机遇,一拳当胸打到。

“你跟着我们……就是想让我们给你做不在场证明?”花子期仿佛想通了一些事。

二虎察言观色,晓得大虎已经心动。

大虎沉默不语。

本来把杜蘅引到唱月楼,是为了让杜蘅给他们做不在场证明。

“我一向跟你们在一起,在场的可都是我的证人。”

“没错,是红药酒楼啊。”二虎茫然。

他们号称四虎。

二虎则是闯进一家榨油坊,盗了一桶菜籽油出来,全数泼在门窗上面。

大虎取出了一枚火折子,直接抛在窗上,火势借着菜籽油,敏捷覆盖了整扇窗,又引到了墙下堆放的柴火。

没错,就是仙居楼。

三虎和四虎当即去找柴火,全数堆在酒楼四周。

打是打不过杜蘅了,眼下只要先归去救火,再计算一下丧失。

三虎回想起来,说道:“我刚才仿佛听人群情,说甚么仙居楼,真有能够烧错了。”

吴双桂不敢硬碰硬,侧身避开,不想杜蘅俄然变拳为爪,倏忽扣住了吴双桂的脖颈。

大虎看了一眼:“你才读了半年的书,一定把字都认全了。”

二虎笑道:“大当家又如何会晓得呢?我们分了钱以后,莫非还回盗窟吗?”

吴双桂心头一动,看着坐在桌边,慢条斯理在剥葡萄的杜蘅:“是不是你放的火?”

大虎瞪了一眼:“你就想着媳妇!这事等天亮了以后,分开广陵再群情吧。”

“不对啊,这儿如何另有一家红药酒楼?”四虎愣住脚步,指着中间一家酒楼。

杜蘅臀不离座,一脚踢开了吴双桂抓来的手。

“杜蘅,你想如何?这么多人看着,你总不能杀了我了吧?杀人但是犯法的。”吴双桂固然大要假装非常硬气,但语气却已经怂了。

大虎昂首一看,看到酒楼上面挂着一块匾额,不由走近了几步,借着月光,问道:“老二,你读的书最多,阿谁是个药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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