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真没有说话,只是死死地盯着那披发着崇高光辉的古庙,眼神当中所包含的庞大豪情已经没法描述。
“景真叨教祖上,我如何坏了秦国的国运?”景真神采惨白,人却出奇的沉着,盯着那古刹说道。
古庙以内孤寂无声,只是仍然披发着可骇的光辉,模糊传出诵经之声。
景真的神采顿时变的惨白似雪,身子不由得晃了晃,眼中尽是气愤、不甘、痛恨之色。
“白儿,扶我走。”景真帝咬牙对秦白说道。
“父皇。”秦白赶紧扶住景真,一脸担忧的叫道。
秦白固然无知,此时却也不敢再耍性子,扶着景真帝分开了古庙。
“景真要求您收回龙气。”景真咬牙再拜。
景真带着秦白来到了前,如先前那般拜了三拜,又说道:“秦氏天子景真携季子秦白拜见祖上,请祖上收回龙气。”
“不管如何说,镜月如此重宝,毫不能落入外人之手。”古刹内那声音刻毒而无情。
因为他们已经没有姓名没有辈分,只晓得是秦家的前辈,以是景真也只能称他们为祖上。
“镜月是天下奇宝,具有起死复生之能,你身为秦国的天子,为了一己私欲,要把如此重宝拱手送给别人,已经证了然你的脆弱。”古刹内的声音说道。
“父皇!”秦白大惊失容。
不管那些秦家的强者之前有多么显赫的名声,一但发下血誓进入古修建以内,就会丢弃身份职位,名为古修建的保护者,为秦家保护最后的防地。
光辉的修道院内传出了一个崇高寂静的女人声音:“景真,你又何必如此固执,你是秦国之君,你的儿子也必定是秦国之君,又何必计算别的?”
那衰老的声音微微一叹:“陛下,你的光阴已经无多,秦国今后还需求暗王庭照拂,你还是归去吧。”
景真身子一颤,眼神内却已经没有了绝望,因为他已经没有甚么可绝望的了。
“只要我一天未死,我就还是秦国的天子。”景真冷冷地说了一句,拉起秦白就大步向着皇宫而去。
“噗!”分开古庙没多远,景真帝终究忍不住心中的一股郁结之气,再加上本就重伤在身,一口血喷了出来,落在了尽是灰尘的石街之上。
“景真要求祖上收回龙气。”景真帝再次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