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铁云见殷老真人一掌打来身形微动,手掌运势,与殷老真人一掌对上,但听得“砰砰”作响,顷刻间便已是互换了七八掌,内气充盈之下,只见四周花叶纷飞,衣袍乱舞,殷老真人却并不恋战,倒是向后疾掠而去,又稳稳的落在原处!
但见那平铁云提剑站立当场,风韵卓绝,郑秋寒心中傲气顿生,双足轻点,便又是纵身跃起,草字剑诀引申而上,剑芒大盛,直由青镜剑中透出,青镜剑脆似凤鸣,青色剑芒闪射,疾向平铁云刺去;
殷老真人倒是挥掌便与那平铁云打来的内劲碰上,“碰”的一声将那气劲消逝,随即身形前掠,一掌便也是向平铁云劈面打去。
九家臣当中阿柳及杨永卿皆是长途,是以七人对上十几人,每人都直面二三位武林大派执掌妙手,本不见得可支撑多久,却不料杨永卿一把风磨铜弓不竭激射,或箭矢,或气劲,目睹群雄当中哪边守势凌厉,便一阵箭雨射去,直打的对方连连遇险,狼狈不堪,如此在火线不竭援助七人,才致场面不落下风,乃至七人对十数位妙手竟已略有压抑之势,当真令人惊心不已。
而阿柳已是与姜仲暗器相对,“乒乓”作响,空中燕子翻飞,星芒激射,不竭有暗器坠落于群斗几人之间,或被一剑扫飞,或被一手接住,随即再敏捷打向敌手!
这平铁云的武功境地已是没法测度,连剑都未拔出,青镜剑剑气切金断玉,无人能硬撼,那平铁云一片竹叶便将草字剑诀的剑气破开,又只是一掌,便将其打飞,郑秋寒腾空喷出一口鲜血,心中惶恐不已!
这打狗阵便将招式拆散,脱胎于打狗棒法,但如有人对上打狗阵中两人,便划一于同时对付打狗棒法当中的两招,顺次类推,若对上七八人,便同时对上七八招皆是打狗棒法,想那洪七公活着,也不能同时使出两三招罢;是以上这些弟子虽内功算不得怎地雄浑,却因这打狗棒法而功力大增,这阵法便也能力无穷!
郑秋寒亦被杨永卿内劲化箭射退场外,稳住身形之时,却瞥见并无人去进犯那平铁云,他见地过平铁云家臣熊希圣等人的武功,已是极高,心知平铁云武功便是更加莫测高深;
平铁云见郑秋寒一剑凌厉杀到,眼神还是如视无物般冷酷,手掌微伸,一片竹叶便无风主动,落于平铁云指尖,平铁云曲指一弹,那片翠绿竹叶便直激射而出,只听得“叮”的一声脆响,竟是穿过剑气,打在青镜剑上,郑秋寒立时便觉到手臂震的发麻,手中青镜剑震的几乎脱手,剑气也顿时消逝无形。
心木老祖指指场中乱斗世人,点头叹道:“那东洲遗族之人,俱是了得,本日我武林群雄并出,也一定能讨得了多大便宜!”
崆峒八门金锁阵实为九人,乃由崆峒派掌派俞墨声手执乾坤分水刺居中,其他八门掌门则按八卦位站定,飞龙门掌门手提飞龙枪站乾位,追魂门掌门使追魂双钩站坤位,夺命门掌门一双夺命掌站巽位,醉门掌门双手文武双剑站兑位,神拳门掌门一双绣神拳站艮位,花架门掌门手摇飞天桃花扇站震位,奇兵门掌门手握风火五行轮站离位,玄佛门掌门持长剑站坎位;
但见此时场中金铁交鸣之音,不断于耳;厉喝呼号之声,此起彼伏;枪芒剑气纵横,目炫狼籍;一时候场面已是难明难分,场中不竭轰然乱响!
这真武七截阵已是超出乱战世人,直面火线平铁云,却不料那三十六名黑衣人分做圆阵,便是将平铁云及杨永卿、阿柳围护在当中!
见此环境,心木老祖心中暗道一声不好,已是与殷老真人旋身奔腾,直向平铁云那边疾扑而去,心木老祖跃身在空中接下了郑秋寒,飞身退回场外,却见郑秋寒已是面色惨白,轻动之下便又是咳出一口鲜血,心木老祖急探查他的心脉,发明并无性命之忧,这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