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元棠眉心微蹙。眼皮和脸颊上断断续续传来痒意,她不耐烦地伸出小手抓了下。这熟谙的骚操纵,莫非是……“痒……烦人……”等等,羽毛?谢元棠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了。下一秒,睫毛又痒起来,跟有根羽毛在不断地扫似的。甚么也没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