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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欧阳只将神识向外一放,便把屋子里的景象“摸”了个清楚明白。

说完,戚云恒便低下头,在欧阳的脖颈处持续亲吻。

戚云恒在打造这座樊笼的时候明显是不遗余力,连樊笼下方的底座都是厚重的纯金,只在上面铺了一块乌黑发亮的兽皮,就毛皮的形状、色彩和大小判定,像极了被割掉头部的熊皮。

但戚云恒也没敢让欧阳在黑暗中滞留太久,免得他恼羞成怒,红了眸子。

玉养魂,金镇魂。

这时候,戚云恒已经再次上前,一手扶住欧阳的腰身,一手覆上他的脸庞,轻声地呢喃道:“朕早就想这么做了,重檐,想了好久好久好久……”

钻出密道的时候,欧阳顺手在暗门的门锁上摸了一把,立即吐槽道:“这么一扇破门你也敢用,能挡得住人吗?就不怕有人从密道上面打个洞,钻出去刺杀你?”

戚云恒没有急着提枪上阵,先将屋中蜡烛全数点亮,通气孔翻开,接着又把安排在四周的碳盆也一一扑灭,然后才拉开笼门,连推带抱地把欧阳带了出来。

说完,戚云恒拉住欧阳,回身进了密道。

欧阳扯了扯嘴角,愁闷地发明本身竟无从辩驳。

“我们换个处所行不可?”欧阳尽能够好声好气地跟戚云恒筹议,“回夏宫,我还陪你在镜子上玩,玩多久都行。”

密道在夏宫这边的入口位于寝殿净室前面的隔间里,而安插在隔间里,用来隔断两边的铜门只能从密道的那一侧翻开和封闭,另一面粘着薄薄的砖片,铜门封闭锁身后,看上去和普通的墙壁并无分歧,即便是通过敲击听出了异响,也别想从夏宫这边把门翻开。

“但你说的这类环境也确切得去考虑。”戚云恒转头看了眼暗门,但很快便又转转头来,淡然道,“还是改天再说吧,明天先不管它。”

“重檐还怕我把你卖了不成?”戚云恒笑而不答。

戚云恒的掌心很热,把欧阳抓得很紧,呼吸也有些粗重,这让欧阳不成制止地生出某些遐想,下认识地将目光下移,朝天子陛下的腰腹下方看去。

“重檐放心,朕一会儿就让你‘好’起来。”戚云恒不自发地换了称呼,一边伸手将欧阳揽入怀中,一边用脚将身后的屋门反推归去,然后低头埋在欧阳颈间,轻声道,“今晚,重檐可愿鼓励一试,允朕……为所欲为?”

到了泰华宫的第三层,这些暗哨便完整消逝,走廊两侧的蜡烛也没被扑灭,一向缀在他们身后的魏公公亦停止了跟进,留在了三层的楼梯口中间。

但现在的天下已经分歧于往昔,跟着灵气的日渐淡薄,即便没有黄金震慑,魂体也没法在大家间存留太久。欧阳本人另有着新鲜的肉身作樊篱,并不会被黄金的锐气所伤。只是心机上的那种架空感倒是如何都抹消不掉的,一如老鼠见猫,即便没有瑟瑟颤栗也免不了会捧首鼠窜,底子没体例平静相处。

那笼子绝对是纯金打造的,就这么一会儿,他就已经被那边的金气激得两腿颤抖,一门心机地想要夺门而出了。

欧阳不晓得现在的本身究竟是如何一种神采,但感受却奉告他,这定然是一种从未有过的狼狈。

戚云恒之以是给欧阳披上大氅,就是为了制止穿过坑道的时候剐蹭到头顶和两侧的土壁,把本身弄得灰头土脸。

见欧阳不吭声,戚云恒还觉得本身说中了,一时候竟有些想笑。

“你到底想干甚么?”欧阳愈发猜疑。

――这个败家媳妇不会是想把他给锁进笼子里吧?!

穿过粗陋粗糙的密道,便是泰华宫这边的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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