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进笑毕一正面色,对十三郎说:“侄儿,你还小,有些事你还不大懂,长大后就知我等难处,唉!这位府主,名叫赵令隐,字推行,是这儿太行山,卧虎岭虎踞盘,南清洞府府主,若论起来,是你皇伯父,只不过他是八王爷一脉,他是嫡出正支,有很多事也不便利和你讲,长大你自知,可你千万不要错怪你皇伯父,他并不是不想救族人,是想让你九哥来救,成绩他正统传袭,你能了解吗?”
老府主哈哈一笑:“哈哈……那可真是快哉,恰好我正想出去逛逛,把家倒出来,去你神仙谷待上一阵子,我靠这张老脸讨小我情,伯远,你能给我带上些吗?我不能白手去他地界,白吃不是吗,行吗?”
柴进一拍桌子站起……可又顿时又坐下:“唉,世兄你早该如此,可你有誓词,我也有誓词在身啊!当年太祖御赐金牌时,我祖上也是发过誓词的,只要大宋在一天,永不相负,只做清闲王大族翁,不睬政事、不资军资!若违誓全族尽灭,永坠不复天国!当年我无知,鲁莽私上梁山,家主几乎气死,现在家主是我,誓词铮铮就雕刻于无锋剑上,这、这,我不能背誓啊!”
柴进也一叹:“谁说不是啊,之前百姓固然得志,我那儿还勉强布施收留,现在金狗屡扣国门,导致半壁江山处于沦亡,朝廷又多投降图安闲之辈,雄师调剂频频恰当,唉,你我虽故意,可另有遗命难违,世兄,不如……不如让小辈们出去逛逛吧,起码不能让金狗太猖獗啊,不然,江山可收但百姓心难再复啊!”
府主端起酒杯:“来,先饮一杯,莫笑别人图安闲啦,我等不也是逞口舌之欲吗?呵呵……”
老府主摆手说:“不消和他解释太多,将来他自知!看他有负重家什,一清道人既然下了狠心了,我们就成人之美吧,他伤愈后,伯远,你传他锏法吧,我看你双手锏不太隧道,单手锏倒很利落,传他吧!一时他手还没定形,握不了普通兵刃,你想体例吧,不可给他弄根铁条先用着,将来我再给他想体例!”
老府主一捋胸前髯毛叹口气:“唉,这妇道人家都懂的事理,为甚么皇上就不懂呢?这世道,此次塌天之祸,还不是他们自已造的孽吗?固然我们把金兵给堵归去了,可老九若真……唉,他也太丧知己了,看他如何吧?只不幸那些无辜百姓啦!”说完点头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