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裳倒是晓得华镜勾引男人的手腕的,却不想,她竟然又勾搭上了夜郎国大皇子,心中倒是非常的佩服,便问道,“夜郎国大皇子便没有派人去查过华镜的来源?”
云裳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来,“不是夏军的救兵……”
回了营地,云裳也未曾多留,只与众将领告别了几句,便回了齐府。
云裳低下头,随便地翻动着书卷。因为华镜之事带来的讶异早已被压在了心中,面上看不出分毫的端倪。
“遭了,莫非是夏军的救兵到了?”
“王妃,只怕王爷是醋了吧,哈哈哈哈……”浅音说完,便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眼中尽是嘲弄之色,“可贵王爷这般活力,即便是从信上,奴婢也能设想出他的神采来。瞧着这皱成一团的信纸,王爷写信的时候,定然是恨不得将王妃如这信纸普通肆意揉搓,瞧这大字,字字墨透纸背,王爷定然是咬牙切齿地写下这些字的。”
而后,又有暗卫来报,“部属查探到,夏国太子与智囊点兵四十万,已经侯在五十里以外,仿佛只等这边的动静传畴昔,便解缆。”
只可惜,现在她在这康阳城中,及时非常的想要华镜的命,也只得忍着了。云裳的手掐透了册页,才回过神来,点了点头道,“往大皇子府安插人。”
云裳从袖中拿出先前那玉笛来,放在嘴边吹了吹,三个黑衣人便跪倒在了云裳的马前,身后的将领似是惊了惊,恍忽未曾想到,竟然有人便藏在他们身边。
云裳闻言,便吃紧忙忙地拆了开来,却瞧见如上一封信普通被揉的皱皱的信纸上,只写着几分放肆大字,“闻王妃欲收一面首,余心甚喜!”
暗卫赶紧道,“华镜公主到了夜郎国,便被夜郎国三皇子安设在了一处别院当中,在一次刺杀中,救下了大皇子。华镜公主也未埋没她的身份,只说她是来寻失落了的驸马的,便被大皇子带入了府中,也不晓得为何,便承了宠。”
出了林子,待到入谷口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假扮齐朗的暗卫已经守在了入谷口,一见到云裳下来,便赶紧跪倒在地,“部属不负主子所望,八千精兵,仅毁伤四百。”
浅音一见云裳返来,便仓猝拉过云裳,帮她把披风解了,又仓猝叮咛着人提了水上来,才轻声道,“内里露重,王妃可莫要带着一身寒气便去睡了,先去沐浴一番吧。”
只是,一国公主,竟然沦落到去帮着敌国的皇子做了特工,说出来倒是好笑至极的。
刘华闻言,也笑了起来,“王将军猜是从流云岭,末将猜是从东风渡,输了的人便请赢了的人在城中的玉满楼吃上一顿好的,大人要不要也来插手一个,哈哈,王将军夙来以守财闻名,是我们军中出了名的铁公鸡,此次定要让他大出血。”
率先骑着马走在了前面。
云裳不想针对本身阵营中的人,只是却也晓得,齐朗此人,如果用得好了,便是把锋利的匕首,如果用不好,只怕反而会断送宁国的城池。这一番话,只是想要让他记着本日只耻,今后,哪怕只是为了与她争一口气,也要好好的将敌军的环境摸透了再做决定。
半晌,齐朗才低低隧道,“大人既然安排了暗卫替代末将前来追击,便定然有应对之法,上面的兵士皆是军中的精兵,死伤一个于宁国而言都是一种丧失。”
云裳没法,便只能依着浅音的话,先去净房沐浴了,才又回了阁房,一回阁房便倒在床上,“好困啊好困啊,一点儿也不想在军中打甚么劳什子的仗的,夏军就晓得夜袭,还让不让人睡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