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觉着,本宫与陛下,会留下一个觊觎夏国江山,觊觎本宫与陛下性命的人活着吗?”
只是不等云裳发怒,就有人出来和稀泥:“倒也并非是微臣想要插手,只是如果陛下果然出了事,不管小皇子是不是痴儿,娘娘你还能不能够为夏国皇室添龙子,这立一个不敷两岁的孩子为帝,也实在是有些不铛铛。”
“但是,这天底下善于仿照别人声音的人数不堪数,臣等如何晓得,那屏风前面的,究竟是不是陛下?”
鼓噪声立起,园子里的百官皆在窃保私语。
云裳嗤笑了一声:“你只怕是忘了,你口中的七王爷夏侯靖,但是夏国的谋臣贼子!如何?这帝位不能给名正言顺的帝子,倒是能够给一个乱臣贼子了吗?”
“何况,太上皇就在宫中,立储君之事,本宫也过问过太上皇,太上皇都未曾有定见,又如何轮获得你们来插手?”
云裳手紧紧握着椅子扶手,目光在园子里坐着的朝臣身上扫过,面色愈发白了几分:“此事,本宫想听一听诸位大人们的观点。”
“你口中的七王爷,已经死了。”云裳笑容愈发冷了几分:“如何?你还不晓得吗?哦,是本宫忘了,七王爷,是被暗中措置了的。”
这话,仿佛是在变相地承认洛轻言果然是出了事。
“微臣晓得这些话过分大逆不道,但是内里那些流言流言传得那样有理有据,实在是让微臣很难未几想。如果陛下果然没事,只是生了病,那陛下为何三日未曾呈现在内里面前,即便是本日早上早朝之上,也只是隔着屏风让臣等听了听陛下的声音。”
“如果能呢?”
云裳的目光从他们身上扫过,将各自的神态表示都记在了心上。
“如果陛下没有大碍,那皇后娘娘无妨让陛下出来与臣等见上一见。”
听云裳这般言辞狠恶,那臣子便又垂下了头:“七王爷的确是起兵兵变了,但是,他为的,也就是这一个帝位。如果能够名正言顺地获得这帝位,天然也就不存在兵变一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