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夫人想了想,亦是觉着本身有些反应过分了,便点了点头道:“那诸事谨慎。”
洛轻谈笑眯眯地将云裳全部抱住,才轻声道:“我不欺负我夫人,欺负谁去呢?”
“此前殿下被封为太子的时候,臣弟尚在边关,没能来得及道贺,是臣弟的错,臣弟自罚一杯,幸亏今儿个小侄子的满月宴臣弟赶上了,不然可真得悔怨死。不过殿下双喜临门,臣弟喝一杯,殿下可得喝三杯。”夏侯靖哈哈笑着,手中拿着酒杯,一抬头便喝下了一杯。
云裳便赶紧叮咛琴依道:“快带七王爷找间房间换身衣裳去,便取殿下新制的衣裳给七王爷换一换。”
洛轻言却身后猛地一拉,云裳一个不察,便猛地跌倒在洛轻言的胸膛。
云裳悄悄点了点头,笑了笑轻声应道:“外祖父外祖母为了华府劳累了一辈子,现在儿孙合座,也是时候该好好歇息歇息了。”
洛轻言皱了皱眉头,仿佛有些不舒畅,伸手便抓住了云裳的手,云裳今后缩了缩,却没能缩返来,便将帕子放到了盆子里,另一只手也去掰洛轻言抓着本身的手。
国公夫人应了,云裳才抱着宝儿,带着琴依和奶娘一同出了门,朝着园子走去。
侍从退了出去,云裳命人打了水来,本身拧了帕子给洛轻言擦脸。
正说这话,宝儿却俄然在七王爷的怀中哇哇大哭了起来,云裳一愣,便瞧见七王爷面前的长袍湿了一块,心中顿时便明白了过来,倒是有些哭笑不得,自家儿子还真是与本身心有灵犀啊,晓得本身不喜好七王爷,竟然使了这么一招。
华玉彤亦是跟着七王爷来了,便坐在一旁同旁的妇人说着话,但是眼神却时不时地扫向七王爷的方向。
侍从赶紧应了声,便将洛轻言扶到了榻上,云裳命人将奶娘叫了过来,将宝儿交给了奶娘,便弯下腰为洛轻言脱去了鞋袜,把被子给他盖上了。
云裳沉吟了半晌,才道:“他总偿还未当着陛下,未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和我们撕破脸,如果我们回绝,倒是显得有些不近情面了。殿下方才做上太子,总还得给百官留下一个兄友弟恭的印象。他既然当着大师的面提出要见宝儿,如果动手害宝儿,便显得有些不明智了。且他想要当着我的面对宝儿下毒,也不轻易,再加上宝儿的身上我放了避毒丸的,该当无碍。”
却又听到洛轻言的胸膛悄悄震惊,传来几声压抑地笑。
云裳同国公夫人说了会儿话,便瞧见洛轻言身边的侍从走了出去:“太子妃,七王爷来了,在园子里吵着要见小郡王爷呢……”
云裳连声叮咛道:“还不从速带郡王爷回院子将衣裳换了。”又仓猝转过身对着七王爷道:“实在是抱愧……”
洛轻言浑身的酒味,云裳蹙了蹙眉,哼了一声:“明显能够装醉的,非要实打实的喝那么多,喝醉了吧,难受了吧?”
奶娘正在房中给宝儿换肚兜和裤子,刚将本来弄脏了的脱了下来,宝儿光着身子趴在床上,云裳笑眯眯地拍了拍宝儿的屁股,眉眼带着几分笑容:“你个家伙,还真是会挑时候呢。”
云裳闻言便瞪大了眼,面上满脸通红,“你胡言乱语些甚么?”
夏侯靖闻言,便笑了起来,伸手将宝儿从奶娘的怀中接了过来,抱着走了几步,才笑着道:“承业可真是太小个了,我都不敢用力了。”
一股酒气便这么窜了出去,云裳觉着那酒味太重,几近将本身熏得醉了。
园子里恰是热烈的时候,一帮子人都在朝着洛轻言敬酒,洛轻言只怕也喝了很多了,固然看起来并无大碍,只是眼神却时不时地望着一个处所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