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真治好了,说出真相,他们包管要被抓起吃牢饭。
这个小女人是她见过最心狠手辣的人,普通的小女人哪怕不想喝水,被她们一威胁,根基上都会乖乖喝下去。
醒来又见到她,吓得她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恐怕被小女人重视到,又拿汽水瓶子砸她。
此言一出,不但老肖震惊,就连张荷花和张小草的脸上都写满了吃惊。
气喘吁吁跑回,看一眼货架,装衣服的包包还在,没被人动过,顾清清松了口气。
一头一脸血乎刺啦的张小草已经从地上坐了起来,非常衰弱地说道:“同道!这位小女人不讲事理。我们只是美意请她喝汽水,她不承情就算了,还歪曲我们,实在让人悲伤。”
看得老肖和乘务职员瞳孔微缩,看不出来,这小女人还是其中医。
张小草的男人目赤欲裂:“对,不能任由她歪曲我们劳动听民,她太可爱了,我们美意没得好报。”
“给我好喝的?”顾清清嘲笑,“你们给我就得接着,不喝就得强灌?你们还真是美意,我感谢你们。”
顾清清很想说一句,放心!绝对砸不傻,也砸不死,她手上有分寸,不会真闹出性命。
她男人气愤地诘责:“凭甚么说她不是我们的女儿?就因为她穿得比我们好?年青人!你也太自发得是了,单凭这一点能申明甚么题目?”
四小我快速对视一眼,感觉不能让顾清清给女孩做针灸。
老肖是列车上的乘警,穿戴公安的衣服,左臂带着的袖章上绣着大大的“乘警”两个字。
小女人的确是个恶魔。
“她就是我女儿,她叫小花,十九岁。”张荷花梗着脖子辩驳江靖远的话,“我们疼女儿,好吃好喝好穿地供着如何了?法律不答应?”
张荷花的男人义愤填膺:“我们明显是美意,感觉大师有缘同坐一趟车,想给他们一点好喝的,谁知美意当作驴肝肺。”
张荷花死不承认:“我们不是人估客,我女儿高考没考好,脑筋不清楚,我们是带着她去京都看病的。那位是我小姑子,那是她男人。”
四小我都感觉身上的力量返来了,不像之前那么软绵绵的,浑身有力,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