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肖固然一向没吭声,可也看出来了,女孩不是这位女同道的女儿,她的穿戴打扮明显比他们身上要好太多了。

顾清平淡淡地瞟了一眼这几个倒打一耙的人,她起家翻出包里带着的银针,拿出来,摆在桌上。

不出不测,他们确切是一伙的。

顾清清没有坦白,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了一遍,随后起家,走到那两女人身边,顺手拍了拍,再又走到那两男人身边,还是拍了拍。

边上她男人跟着拥戴:“这小女人脾气暴躁,脱手就打,看把我们给打的。同道!她是怕担了任务,用心胡说八道。”

竟然将四个成年男女打倒在地,仿佛伤得还不轻,个个没有还手之力。

乘务职员和老肖来得很快,见到躺在地上的人和血迹,两人脸上直抽抽,感受这面前这两个斯斯文文的年青人也太暴力了。

没想到一贯无往倒霉的手腕,到了面前的小女人身上,底子不管用。

这个小女人是她见过最心狠手辣的人,普通的小女人哪怕不想喝水,被她们一威胁,根基上都会乖乖喝下去。

地上两男两女都在躺着,一动不动,跟死尸似的。

张小草的男人目赤欲裂:“对,不能任由她歪曲我们劳动听民,她太可爱了,我们美意没得好报。”

张荷花死不承认:“我们不是人估客,我女儿高考没考好,脑筋不清楚,我们是带着她去京都看病的。那位是我小姑子,那是她男人。”

估计是看她用汽水瓶子砸人吓着了。

老肖是列车上的乘警,穿戴公安的衣服,左臂带着的袖章上绣着大大的“乘警”两个字。

“如何回事?这些人都是你们打的?”

那狠劲,毫不是普通人能有的。

万一真治好了,说出真相,他们包管要被抓起吃牢饭。

四小我都感觉身上的力量返来了,不像之前那么软绵绵的,浑身有力,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气喘吁吁跑回,看一眼货架,装衣服的包包还在,没被人动过,顾清清松了口气。

当时她只觉脑袋一疼,血水混着汽水一起流下,随后天旋地转,恶心难受,晕死畴昔。

看得老肖和乘务职员瞳孔微缩,看不出来,这小女人还是其中医。

小女人的确是个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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