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薇不平道:“谁说没人上?你不就冲上来了?”
这么一想,纪薇也感觉轻松了很多,像是卸下了一个庞大的承担一样,又谨慎翼翼的问道:“那……今后你不会像前几天那样对我爱答不睬的了吧?”
这一次池以恒很长时候都没有说话,直到她将纱布打好一个结,昂首不解的看向他,才看到了他勾着唇角恰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池以恒无法的白了她一眼,“我当时如果不上,现在就得去整形病院看你了。”
她假装不经意的问出这句话,低着头屏住呼吸等着他的答复。
但还是故作冷酷的问池以恒道:“你笑甚么笑?”
“人嘛,总不能当睁眼瞎,就像别人说的,很多事你明天不站出来制止,或许明天就轮到了你头上。”
池以恒点头,“我就没见过你这么大胆的女生。”
如许细心谨慎的她,和瞋目圆瞪的与人对峙时的确是判如两人。
“我小时候没有滚筒洗衣机!”纪薇昂首怨怼的瞪了他一眼,用力在他伤口上按了一下,看他皱着眉“嘶”了一声,她才解了气。
“对不起,当时是我太鲁莽了,害得你也受了伤。”她吸了吸鼻子,暗哑的声音中满含悔怨。
“就是那天的事啊!”纪薇有些急了,抬开端看着他道:“那天……相亲的事。”
“你没想到的事情多着呢。”纪薇漫不经心的回着他的话,专注的给他包扎,俄然问了一句,“对了,那天的事……你还在活力吗?”
他那天早晨底子就没碰过酒,还偏要装出一副像是喝断片了的模样。
纪薇笑了:“这回不就让你见地了一下?感受如何样?是不是感觉我特机灵英勇?”
“哦,你说那件事啊。”池以恒这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挑了挑眉道:“那天……喝了酒,早晨回家就睡着了,以是都忘了产生了些甚么事了。”
他低头看着面前为他包扎的女孩,目光专注当真,还带着一丝谨慎翼翼,每次碰到他的伤口,她都会皱一下眉,然后悄悄的在他伤口上吹气,为他减少疼痛感。
不晓得如何的,那一刹时,纪薇只感觉本身仿佛又看到了之前阿谁嘻嘻哈哈每天吊儿郎当的池以恒,本身的嘴角也不知不感觉勾起了一抹笑。
既然他肯给她台阶下,那么大抵就是申明他确切已经不生她的气了吧?
池以恒毫不包涵面的说:“你当时确切够鲁莽的,当时那么多人都不敢站出来,就你往枪口上撞。你小时候脑筋是不是被滚筒洗衣机卷过?”
池以恒挑眉,“没想到你还挺有公理感的。”
“我感觉你特痴人弱智。四周那么多人都不上,就你傻呵呵的往上冲,像个愣头青似的。”
池以恒愣了一下,仿佛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题目,但还是假装无知的说道:“甚么事?”
纪薇看着他糟糕的演技,只感觉有些好笑,同时内心也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