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凝垂了垂眸子,平静的眸子径直落在男人的脸上,那张看上去勾人神魂的脸,倒是从不会流露一丝一毫他所不肯流露的东西。

白凝扫了一眼男人有些泛红的手指,悄悄吐了口气,站起家:“我要清查你的后院!”

楚维束眸子微沉,语气变冷:“何为威胁?自始至终,我又何时伤过你?害过你?”

白凝挑了挑眉:“何为机会成熟?溪儿此番中毒,算不算机会成熟?”

楚维束:“你晓得你这么做,结果是甚么?”

白凝喝茶的行动微微一顿,嘴角倒是浮上一抹无法的笑,并没有粉饰:“不错,怕你。”

发觉出氛围的不对劲,模糊感觉明天的楚维束有些奇特,白凝赶紧推开男人,面上还带着嗔意。

楚维束眼睛微眯,脸上清楚流露着一股伤害的气味:“你肯定?”

白凝抿了抿唇,倒是毫不包涵:“我奉告你,你我之事,溪儿之事,现在已经不是你一人说了算,你莫要再像当初那般自作主张,替我和儿子做决定,此次,我毫不会承情!”

楚维束噎了一句,一时候不知该如何解释。

白凝眯着眼睛轻笑了一声:“威胁?那你威胁我的事情便少了?”

女人说至最后一句,楚维束那本来平平的面庞终因而划过了一丝波澜:“你又拿这事威胁我?”

白凝一句话刚说完,只听得“嘭”的一声,是茶杯捏碎的声音,滚烫的热水顺着茶杯的裂缝缓缓流淌而出,伸展至男人的掌心。

“奥妙多了,总会让人想要猜忌,不是么?”白凝直言不讳。

白凝晓得,统统她所能看到的,皆是这个男人情愿让她看到的一面,但是另有更多的东西,他是不肯意奉告她的。

白凝轻嗤了一声:“即便溪儿遭人暗害至此,你也还是要对我藏着掖着。本来,我对于你的朝堂之事并无兴趣,可现在这朝堂纷争倒是卷进了你的后院,乃至于风险到白溪,这事……我便不能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奉告你,这事你若不给我一个交代,你我也便言尽于此,我自会带着白溪阔别你,另有你的相府。”

楚维束听着女人这话说的酸溜溜的,本来阴沉的神采倒是和缓很多,他嗤笑了一声:“谁惦记了?秘闻心中惦记的是谁,你还不清楚?”

说着话,男人刻薄的身子倒是不知不觉地压到了白凝的身边。

楚维束有些惊奇女人的直白,不解地问:“为何?”

白凝义正言辞:“你那后院早该整治,拖到明天,你却还当个宝贝似的护着,如何……莫不是真怕我将你后院的女人十足赶走?还是说……那院子里,果然有相爷你惦记的女人,怕扳连她?”

白凝:“肯定!”

楚维束敛了敛眸子,开口:“有些东西,机会成熟,我自会奉告你。”

楚维束倒是面不改色,仿佛捏碎的不过是一团烂泥,他目工夫沉,看不出是何情感,只是一瞬不瞬地凝睇着白凝:“你到底……想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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