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就放这吧,不消抬了。”白凝随便叮咛了一句,便转头看向院门外的一群人。

杜凤娇底子顾及不了那么多,只是回身战颤栗栗地走到老夫人的跟前:“老夫人,白凝这个贱人在我的院中胡作非为!连当家主母都不放在眼里,老夫人,她这是鄙弃家规啊!”

完了,全完了。

白凝悄悄笑了一声,抬手对着门口守着的金六几人表示了一番,守门的四人这才退到了一旁。

“这是凤娇执掌白府十多年来,擅自藏垢的罪证,整整三大箱子的冰石,充足买下京都一条街的铸剑堂,若说是浅显的黄金白银也就罢了,可这是专门用于铸剑的冰石,若我没记错的话,杜夫人娘家可不做剑器买卖啊,全部剑洛城最大的剑器锻造场,便归白府统统!夫人可否奉告鄙人,你这俄然冒出来的这么多冰石,到底是从何而来?”

“小贱人!早该送你下去陪你娘!”现在的杜凤娇看上去早已经落空了一家主母的风采,活像一个恶妻。

“是啊,老夫人说的极是,姐姐你执掌白家这么多年,甚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还能教一个毛头丫头整了去?”三姨太慢悠悠地走上前,取了块锦帕,筹算擦拭掉杜凤娇嘴边的血迹。

白凝垂了垂眸子:“好啊,你不说,我帮你说。”

“呵呵,这还用说么?那必定是有些人手脚不洁净,动了不该动的心机了呗。”前面不知是谁,又开端煽风燃烧。

守门的四人刚走,杜凤娇便是第一个冲上来的,紧接着便是杜凤娇的三个后代。

“你闭嘴!这儿甚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杜凤娇一脸鄙夷瞥了一眼三姨太,在她眼里,这些偏房与下人也没甚么多大的辨别。

杜凤娇眸光闪动了两下,仍在做着病笃挣扎:“你算个甚么东西!让我给你解释?”

四个金氏兄弟满头大汗地将东西从房里搬了出来,凤娇一见那箱子,顿时整小我傻眼了,神采一阵青一阵白。

三姨太被杜凤娇推开,也不气恼,只是面不改色收回锦帕,走回了本来的位置。

执掌白府这么多年,她做甚么还不是全凭她欢畅?家规在她那边连狗屁不如!她另有脸提家规!

老夫人慢悠悠地抬手,扶住凤娇:“凝丫头要查,你便让她查就是了,老身信你院中干清干净,她也决计不会查出个甚么。”

白凝嘲笑了一声,手指悄悄拍了拍身侧的几个箱子,慵懒得靠在箱子旁:“夫人要不要解释一下,这些箱子里,都是何物?”

白凝负手慢条斯理地从内里走了出来,身后四个金氏兄弟还抬出了好几个大箱子,除了凤娇,没人晓得那箱子里装的是甚么,只是看着倒是很沉。

不出不测,公然都来齐了!

正在内里吵得不成开交的时候,屋门终究“吱呀”一声翻开了。

杜凤娇这是被逼的没了体例,竟连家规都搬了出来。

听得一旁的二姨娘和三姨娘差点一个没忍住笑岔了气,这凤娇何时守过家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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