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上面的秦穆慢悠悠地从妃子的腿上坐了起来,眯着眼睛一看,面色刹时变了。

“你可知那禁地内是何物?你可知那禁地内的宝贝有多贵重?”秦穆手指着白凝的脑袋,气的手指直抖,“朕扶养了十几年的谨慎肝如果出了事,你来担责?”

他眯了眯眼,嘲笑了一声:“你们二人,可晓得此人是谁?”

一个兵士:“此人谁啊?”

另一个兵士:“不熟谙,哪儿冒出来的?”

“陛下饶命,小人当真不知这狗……不对,此人是楚丞相家的狗啊!”那兵士吓坏了,开端语无伦次。

“陛下,就是此人,擅闯禁地。”连个兵士邀功似的一边一个站在白凝的身后。

白凝很累,累极了,以是她由开端的跪变成了坐,那姿式极其慵懒:“陛下不是要说擅闯禁地的事情?就奉求您从速说了吧,鄙人实在累的不可,赶着归去歇息。”

一个兵士:“乱闯禁地,要不要禀报陛下?”

白凝立在原地,没甚么力量地呼了口气,瞥了眼这兵士:“不跑,把刀放下。”固然以白凝的技艺,此人毫不会是她的敌手,不过她现在很累,实在没有多余的力量再与此人斗下去。

营帐内顿时又温馨了下来,秦穆放下扶额的手,淡淡瞧向白凝,顿时眼底生出一股气愤:“你这贱仆!成何体统?见了朕还不跪?”

不过白凝天然不喜好这类刀架在脖子上的感受,稍略不留意,脖子上就得负伤,指不定手抖一下割到大动脉,白凝这条命可就去的冤了。

已是傍晚时分,白凝拖着怠倦的步子从密林中走了出来。

一个兵士:“仿佛是……你前面。”

一旁的兵士深深看了白凝一眼,转过身去,吃紧朝着山顶营帐走去。

沿路看管的兵士微微一愣,瞧着这个半路跑出来的红衣男人,面露骇怪。

两个兵士灰溜溜地领罚分开了。

剩下的兵士赶紧举起手中的兵器,架到白凝的脖子上:“别动!何人闯禁地?”

秦穆捏了捏眉心,手中随便地挥了挥:“下去各领五十大板!”

两个兵士一愣,摇了点头,天然是不知的。

另一个兵士:“报吧,你去禀报,我卖力抓捕他。”

“你别说话,老子都快被你害惨了。”另一个兵士受不了火伴的蠢样,恨不能拿根针将那人的嘴巴缝起来才好。

“这是楚大人的贴身侍从,”秦穆面色还是,大掌猛地一拍桌子,“打狗也要看仆人,你们是感觉朕胡涂了?认不得他是谁家的狗?”

两个兵士吓得两腿一抖,跪到了地上。

约莫是白凝表示的过分衰弱,那兵士也就放下了防备,将刀锋换了个方向,押着白凝朝着营帐走去。

秦穆一听,眼睛似要喷火,气的头发都竖起来,他还想歇息?他擅闯禁地竟然还想安稳地歇息?此人是哪个山洞里跑出来的怪物?

另一个兵士:“我前面……那不是深山么?那是……禁地?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