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是如何晓得这首词的?是不是也熟读并背诵全词了。不然你如何会捂我耳朵?”李加岑轻浮地盯着他,挑逗的意味实足。

李加岑都无语了,堂堂大状师,在她面前表示撒泼打滚真的好吗?

李加岑越是磨磨蹭蹭,赵继闫越是不肯罢休,“我不喝,我就看一眼,总行了吧。”

面前一幕幕回放着明天在这里上演的画面,她的呼吸垂垂变得混乱起来,心悄悄摇摆着,有点摸不到方向。

“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回眸入抱总含情……”

“你看我二哥都同意了。你就别再藏着掖着了。”赵继闫邪魅的笑里藏着玩索。

赵又添一脸黑线,这女人的花腔还不是普通的多。他回身将她的行李拖进了衣帽间。

再次进入这间繁复却不失富丽的主卧时,李加岑内心有些动乱。

“二哥,你找的女人未免也太吝啬了。”赵继闫以耍恶棍的口气向赵又添抱怨道。

李加岑紧抿着唇,特别笃定地点头。

“好嘞,人参鹿茸酒。这么好的酒藏着多可惜。长夜漫漫,还是留着你们俩渐渐享用吧。李女人,我是在帮你呢。”赵继闫功成身退般地暴露一抹欣喜满足的笑意,然后走到门口换了鞋又站在他的均衡代步车上分开了。

赵又添微微一顿,眸光里含着轻斥。这个女人刚才是明知故问?

看着赵又添回身再次上楼,李加岑跟了上去,“这酒你喝吗?”

李加岑有些莫名其妙,“你捂我耳朵做甚么?”

她略带难堪地将酒缓缓从背后拿了出来,闭着眼睛举到了赵继闫面前。既然赵又添都说给了,她只能恭敬不如从命了。

李加岑忍不住偷笑起来,直接戳穿了赵又添的企图,“你是不是怕我听到甚么不该听的?”

第二首是宋徽宗写的一首艳词,前面的词不堪入耳,赵又添下认识地伸手将李加岑的耳朵捂住了。

这下连赵又添都觉着猎奇了。

李加岑目瞪口呆地望向赵又添,“最好……还是不要吧。”

赵又添听她这么没羞没臊地说着,脸部抽出了一下,刚才他就不该多此一举。

“不是甚么好酒。赵状师你就甭惦记了。我是怕层次太low,污了你的眼。”李加岑讪嘲笑着,藏匿着那瓶酒,像螃蟹一样横着走。

李加岑莫名从赵又添的神采里读出了一丝伤害的味道,仿佛她一旦点头,赵又添就会让她体验到比明天大朝晨狠一百倍的酸痛。以是李加岑很怂地摇点头,赶快换成了恭维和奉迎,“不需求。你短长着呢。完整不需求!”

但是明天和明天,仅仅才畴昔一天,她跟赵又添之间的干系已经产生了本色性的窜改,固然她随时都做好了冲破原有干系的筹办,但是对于明天的她来讲,这类干系还只是存在于她的假想当中。

赵又添眸光闪动了一下,“没甚么。”

人参鹿茸酒,大补酒,有着补肾助阳之服从,益精华,活力血。

如果赵继闫喝了,会出事的。

赵又添直接忽视了她的题目,并倔强转移话题,“洗漱去!”

实在,他早就看到那瓶酒了。

李加岑还是不甘心。

赵又添已经在床上躺下了。许是持续做了十几个小时的手术,又加上前面两个早晨都没睡好,他是真的累了,眼睛已经合上,仿佛是睡着的迹象。

她能在赵又添面前没脸没皮,但是赵继闫在场,她总归要收敛一点。

“我不给你喝是为了你好。真的,赵状师,我说的都是大实话。”李加岑都要哭了。这赵状师死缠烂打的工夫可比她强多了。

“改天!改天等你需求的时候,别说一瓶,送你一坛都没题目。”李加岑豪气地向他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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