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暖暖你过分了啊,我是喜好你,但是我也是有底线的,为了留住你搞这些小行动,这不是我的风格。你思疑我,还是思疑我的品德,我不管,你从速跟我报歉!”
“……”
萧睿不敢再撩,从速把衣服下摆拉下来,他拉得严严实实,一点也不敢露了。
安暖暖手里还拿着面前,神采非常无辜。
“行,我错了,我冤枉你了,对不起大哥,行了吗?”
萧睿先发制人,“你思疑我骗你?”
“看不起谁呢!”
她拿出棉签和碘伏,谨慎翼翼地涂抹在他的伤痕处,“好些吗?”
夸姣的日子老是过得很快。
“不疼,但是痒……”
“痒是很普通的,申明神经在愈合。”大夫放手说,“要多吃点高蛋白的食品,忌辛辣,不然伤口愈合不好的话,今后阴天下雨都会痒。”
萧睿要的就是这个结果,轻咳一声说,“你也看到了,固然大夫说伤口规复得挺好,但现在这么个环境,明显还是需求人照顾的。”
安暖暖被勾起兴趣,“我能不能尝尝?”
“没事!”萧睿清清嗓子,“我想喝水,去冰箱里给我拿瓶水喝。”
萧睿不断念,“真没事了?要不大夫你再瞧瞧?”
萧睿本来想勾惹人,成果反被勾引,身材里一股火直冲脑门,他深呼吸好几次才把那股邪火压下去。
“别抓!”安暖暖找出药箱,“我给你擦点碘伏。”
她从小就独立惯了,说白了不风俗依靠任何人,真让她甚么都不干,她必定不风俗,她也需求一份事情来证明本身的代价。
“他说得好听,痒的人又不是他。”萧睿靠在驾驶座的椅背上,感喟,“安暖暖啊安暖暖,我要留一辈子的后遗症了啊。”
“……”
萧睿翻开瓶子喝了几口冰水,见安暖暖还在研讨那瓶酒,他俄然来了恶兴趣,眉头一挑,笑着说,“这瓶酒可不但是瓶子都雅,酒也好喝。”
“晓得了,你别乱动。”
萧睿不着陈迹地把衣服又往上撩了撩,暴露他引觉得傲的腹肌,他由侧躺改成平躺,便利或人一眼就能看到他的腹肌,“你多擦两遍。”
擦好碘伏,上面有一层黄色的药水,安暖暖怕药水把他的衣服弄脏,低头在药水上悄悄吹了两口,让药水干得更快一点。
安暖暖特地起了个大早,陪萧睿去病院复查,萧睿很不想去,他本身的身材本身晓得,太清楚查抄完以后要面对甚么。
“……”
到了去病院复查的日子。
归去的路上,萧睿伸手时不时地在侧腰上挠两下,安暖暖拍掉他的手,“大夫说了,不要脱手抓。”
“不擦了!”他翻个身趴在沙发上,小声嘀咕,“再擦真的要命了。”
“感谢大夫!”
萧睿吸口气,刚才湿热,痒痒的触觉还在大脑里散不去,萧睿倒抽一口冷气,咬牙说,“安暖暖,你这女人的确……的确要性命!”
“……”
他声音太小,安暖暖没听到。
萧睿家里长年不做饭,冰箱里全都是各种水,安暖暖给他拿了一瓶矿泉水,本身拿了一个粉粉的瓶子,瓶子是法文,她一个字也看不懂。她把矿泉水递给萧睿,问他,“这个是甚么?”
偶尔他侧首看她一眼,发明她比他还当真。
安暖暖本来还思疑他是装的成分家多,看到这伤口,想起当时他毫不踌躇回身把她护在怀里的模样,当即就心软了。
“酒?”安暖暖拿着酒瓶研讨,“瓶子挺都雅的。”
他的确自讨苦吃。
到家以后,换上鞋子,萧睿就靠在沙发上装荏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