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抓!”安暖暖找出药箱,“我给你擦点碘伏。”

“酒?”安暖暖拿着酒瓶研讨,“瓶子挺都雅的。”

萧睿不断念,“真没事了?要不大夫你再瞧瞧?”

“你会喝酒吗?”

“不必然,这个也看小我体质的,总之归去以后伤口还是要多用碘伏消毒,不要脱手抓,其他的就没甚么了。”

萧睿猝不及防,浑身一阵颤栗。

“哦!”大夫没当回事,开口说,“伤口规复得挺好,已经没有甚么大碍了。”

“……”

偶然候她一忙就是一个上午,等从平板电脑中昂首,转动又疼又酸的脖子时,他另有些心疼,好几次想跟她说,“别这么辛苦了,今后他卖力赢利养家,她卖力貌美如花就行”,可每次话到嘴边,看到她那股当真劲,他就又把话吞了归去。

到家以后,换上鞋子,萧睿就靠在沙发上装荏弱。

萧睿不着陈迹地把衣服又往上撩了撩,暴露他引觉得傲的腹肌,他由侧躺改成平躺,便利或人一眼就能看到他的腹肌,“你多擦两遍。”

“我看上去有这么无聊?”

到了去病院复查的日子。

安暖暖刹时明白他的意义,她无语半晌,“我又没说现在就搬走。”

“不擦药了?”

丫的。

萧睿吸口气,刚才湿热,痒痒的触觉还在大脑里散不去,萧睿倒抽一口冷气,咬牙说,“安暖暖,你这女人的确……的确要性命!”

“……”

“痒!”

“甚么叫算你错了,就是你错了。”

他声音太小,安暖暖没听到。

“你咋了?”

归去的路上,萧睿伸手时不时地在侧腰上挠两下,安暖暖拍掉他的手,“大夫说了,不要脱手抓。”

……

萧睿策动引擎,驾车回香溢紫郡。

“甚么?”

擦好碘伏,上面有一层黄色的药水,安暖暖怕药水把他的衣服弄脏,低头在药水上悄悄吹了两口,让药水干得更快一点。

“他说得好听,痒的人又不是他。”萧睿靠在驾驶座的椅背上,感喟,“安暖暖啊安暖暖,我要留一辈子的后遗症了啊。”

“……”

萧睿吸气,“不,我很好!”

“行,我错了,我冤枉你了,对不起大哥,行了吗?”

一系列的查抄做完以后,主治大夫看着查抄成果,就筹办开口,萧睿不断地给他使眼色,可惜主治大夫跟贰心灵不不异,一脸懵逼地看着他,“萧先生,你眼睛不太好吗?”

“看不起谁呢!”

“……”

安暖暖被勾起兴趣,“我能不能尝尝?”

“嗯!”

“……”

“安暖暖你过分了啊,我是喜好你,但是我也是有底线的,为了留住你搞这些小行动,这不是我的风格。你思疑我,还是思疑我的品德,我不管,你从速跟我报歉!”

“……”

安暖暖直接找开瓶器翻开了酒瓶。

“不疼,但是痒……”

“晓得了,你别乱动。”

“嗯,你有持续照顾我的憬悟就好。”

“感谢大夫!”

夸姣的日子老是过得很快。

“……”

萧睿先发制人,“你思疑我骗你?”

“酒!”

安暖暖听得非常惭愧。

小到涂料,大到瓷砖,她拿着一个条记本当真地把品牌的特性记下来,然后再一个个品牌地做对比。

安暖暖本来还思疑他是装的成分家多,看到这伤口,想起当时他毫不踌躇回身把她护在怀里的模样,当即就心软了。

“果酒,桃子味的,酒精度和啤酒差未几,口感很好,心肝喜好喝这个,就买了很多放我冰箱一部分。”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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