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理啊没事理,孔明先生的战略如何能够出错呢?看来这刘邦、张良还是比曹操更胜一筹啊!”

无法之下,项隆只好命令撤退。幸亏项隆选用的船只非常小巧轻巧,船上火势又不是很大,是以得以胜利撤离。

“殿下,这就是您和我说的难忘的体验?不得不说,确切令人难忘!”

以项隆身份之尊,对一个部属如此谦虚就教,已是非常可贵。却不想田甲脸上毫无恭敬之色,只嘲笑一声:

众将本来也对田甲不满,但看到事情俄然闹到这个份上,赶快出来劝说。

“现在汉军兵强马壮,统六十万雄兵云集来攻,绝非人力可敌。殿下问我如何破敌,要我说,无需甚么奇谋良策,只需集结全军与仇敌正面比武就是。若胜便胜,若不堪,还是早早归顺刘邦的好,也免得江东生灵涂炭。”

半晌后,只听帐别传来田甲的痛呼号喊之声。田甲天生声如洪钟,所喊之言非常清楚地传入帐内世人耳中。

封赏已毕,项隆拿起手中的酒觥,面带浅笑望向田甲:

说罢项隆大声大喝:“摆布!给我将此人拖出辕门,斩首示众!”

只听项隆又说:“本日我调集诸位前来,就是为了表扬田将军首胜之功。田将军技艺超群、胆气过人,以一己之力窜改战局,实可称得上是一员虎将。我奉父王之命,特升任田甲为镇南将军,赐伯爵,赏食邑五百户,其功歌颂全军。”

“项隆,你个小兔崽子王八蛋,胆敢如许摧辱我,我誓要将你大卸八块,食肉寝皮,方能解我心头之恨……”

世民气中现在五味杂陈,有妒忌的、有愤怒的、有迷惑的、有不满的,总之就是没有一个附和的。

世人耐着性子等了约半个时候,才见铁甲不紧不慢地迈着方步,缓缓走进大帐。出去后扫视世人一眼,也不可军礼,只草草对项隆一抱拳。

一听这话,项隆脸上再无笑意,把手中的酒觥狠狠摔在地上,勃然变色道:

军士正方法命前去,刘邦又把他叫住:“去把子房先生也请来,说我有要事相商。”

此言一出,众位将军心中都是一惊。牛渚一战歼敌不过两千,实在算不上是甚么了不起的大胜,可对田甲的犒赏却如此丰富。

“好吧,看在诸位的面子上,临时记下这厮的一颗头颅。不过极刑可免,活罪难饶,传令下去,将其痛打五十军棍!”

“田将军,我等已听闻你的事迹。你在牛渚大败汉军,想来对水战非常熟谙,不知田将军可有良策,以助我破敌制胜?”

“来人,再加三十军棍,给我狠狠打!”

……

过了一时,田甲被军士引至刘邦帐中。只见帐内灯烛光辉,刘邦、张良端坐其间。刘邦沉声问道:

坐在项隆身边的冯宽也仓猝应和:

只听陈婴拱手说道:“殿下息怒,这田甲固然在理,略施小惩也就是了。大王方才封赏此人,如果现在就将其斩首,未免有奖惩不明之嫌,恐怕此事将会沦为笑柄。”

“当真?那还不快快请他来见我!”

回营途中,冯宽用江水洗了一把被炊火熏得黑黢黢的脸,无法地说:

“我奉王命,统帅全军,北击刘邦,众将无不从命。而你呢?方才就多有无礼之处,我念你是有功之将,不与你计算。想不到你竟然敢在本大将军面前公开提出投降之事,你如此傲慢无礼,又出言摆荡军心,不杀你难以服众!”

只见刘邦踌躇了半晌,叮咛道:“把他带出去。”

项隆本觉得借助诸葛先生的聪明,必定是万无一失。却没想到张良竟看破了本身的战略,用燃烧的箭矢迎战。

话音刚落,只见帐外出去四名刀斧手,不由分辩将田甲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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