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个刚烈的,老子强要了她,又有何惧?

郭弘磊安然自如,“在上个驿所时,曾听人提过几句。”

嚯!放逐的犯人里,竟有如此绝色才子?田波刹时震惊,赞叹不已,紧盯着姜玉姝,从秀美脸庞往下,细究其小巧身材,目光久久逗留在胸腰上。

张峰规复了沉着,到底不敢获咎边军,客气道:“这位是西苍赫钦卫的百户潘大人,奉令追捕逃犯。逃犯伤害了我们,潘大人需求详细名册,你们快报上郭家的轻重伤者姓名。”

“你安知有逃兵?”张峰明知故问。

郭弘磊神采发白,安抚答:“敷了金疮药,实在也不太疼。”

“公子,忍一忍。”小桃抽泣着,轻柔朝伤口撒金疮药。

“驾!”一队卫军挥催促马,簇拥着百户长潘奎,快速赶到。

哟?

略微打单几下,她敢不从?

“驾!”

王氏心力交瘁,唉声感喟,怠倦地说:“唉,这一灾接一难的,究竟何时才是绝顶?玉姝,好生照顾弘磊。”

潘奎皱眉打量郭弘磊,猜疑问:“听官差说,你小子技艺高强,连杀四名逃犯,可有此事?”

“嗯。”姜玉姝垂眸,谨慎翼翼地揭开衣衫,轻声问:“必然疼得很短长吧?”

姜玉姝把洁净白绢缠了两圈,敏捷打结,旋即起家,孔殷道:“他们来了!快看,是甚么人?”

“服从!”钱小栓敏捷点了二十人,咬牙切齿地搜山追捕。

“是!”管家点头,当即再度盘点伤患。

另一处

“是啊。切莫留下漏网之鱼,免得他们反叛,大损边军威名。”同为总旗的田波拥戴道。

郭弘磊正色答:“的确逃了一个。当时,逃匪被人踹到山坡旁,顺势便跑了。”实在,那人恰是他本身踹的,故一清二楚。

潘奎年近不惑,身长九尺,肤色乌黑壮如铁塔,遥遥便皱眉,勒马喝问:“吁!你们是甚么人?何故出了伤亡?”

“唔,挺慎重,人也谦善。”潘奎隐露笑意。

老天保佑,幸而来的不是逃兵。张峰既松了口气,又陡生愤懑,板着脸,直挺挺站立,冷酷答:“我们奉旨押送放逐犯人前去西苍,不料遭受强盗拦路劫杀,伤亡惨痛。我的五个弟兄当场丧命,另有三人重伤、十几人重伤。”

郭弘磊谦道:“您过誉了。”

“听马蹄声,起码有四五十人。”张峰背部中了两刀,官差正为其包扎。

郭弘轩吓得脖子一缩,仓猝跳下板车。

田波得空理睬旁人,目不转睛,一向偷偷盯着姜玉姝,眼馋手痒,欲/火焚心,镇静暗忖:年青貌美的女犯人,缺衣少食,卑贱惶恐……哼,老子堂堂总旗,何愁弄不到手?

“小子,你可看清楚了?”潘奎横眉立目,高壮威猛。

“幸亏及时止住了血!”姜玉姝吁了口气,一阵阵地后怕,私语叮嘱:“你吃些干粮,然后歇会儿。伤患很多,我去问问张大人,看他筹算如何赶路。拿着,快吃!”

郭弘磊沉声道:“军令如山,军纪严明,军中毫不会宽恕逃兵。这些报酬了活命,甚么暴虐事做不出来?”

“唉。”张峰苦笑了笑,“实在,我们也传闻了,只是没如何放在心上,谁晓得逃兵竟然落草翦径呢?该千刀万剐的东西,谋财便罢了,还滥杀无辜!”

姜玉姝叹了口气,欣喜道:“真是飞来横祸!还望大人节哀。”

“对方有箭,万一又是杀人不眨眼的逃兵,你是想当活靶子么?唉哟,轩儿,从速下来!”王氏心惊胆怯地招手。

钱小栓无可回嘴,懊丧道:“卑职自知有罪,请您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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