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我出去啦。”顾棉都没敢直接进，而是在厨房外头，先说了一句。
恰好她现在手上都是油，也不敢碰顾尚卿，怕把他的衣服也蹭的都是油。
剩下的交给顾棉，厨房也交给厨娘去清算，李慕慕洗了手，又换了一身衣服。
见顾尚卿满脸不解，李慕慕道：“昔日里你非论是在家中还是在外头，都守礼的很，从不表示出多靠近的模样。”
她虽不晓得顾尚卿在里头有多大胆。
“好。”顾尚卿端起李慕慕指的盘子，先去了堂中，而后又返来，来回端了几次。
顾尚卿从速将杏干还了归去，只敢在她那边儿咀嚼杏干的味道。
但是方才她瞥见顾尚卿进了厨房，便没再出来。
“好。”
很多年未吃，再吃仿佛比影象中的还要好吃。
顾尚卿满脸歉然，想给李慕慕行个礼报歉，要求夫人谅解则个。
被顾尚卿全在怀里，她的手都还是擎着的呢。
待顾尚卿走了，顾棉才悄悄的过来。
因李慕慕手上满是油，便没有接过来，借着顾尚卿的手便将杏干叼了过来。
厨房的门都还没关，他也不怕家中有谁过来看到！
他只是站在李慕慕的面前，便已经闻到了李慕慕口中传出的杏干的苦涩味道。
顾尚卿也晓得他的行动大胆了些。
“抱愧，迟误你了。”顾尚卿道，“可有我能做的？”
“但是现在，厨房门都还没关呢。”李慕慕惊奇道，顾尚卿这行动，放在这期间，怕都是惊世骇俗了吧。
顾棉这才出去，又解释，“我刚瞧见将军过来了，就没来。”
“是我孟浪了。”顾尚卿的嗓音还是哑的短长，“本来在外头见不到你，只是想，但起码能忍得。”
好半晌，顾尚卿才松开了李慕慕，哑着声音道：“这家的杏干是好吃，待吃完了，我再去买一些。”
“你把这些酱盛到碟子中端畴昔吧。”李慕慕道。
李慕慕心想，他如果再说的这么好听，她都想洗了手，把他拉回屋中去了。
李慕慕只能用手肘艰巨的拐了两下。
没顾得上问，是做甚么了没顾得上问？
双臂都被顾尚卿连人一同圈着。
恰好这么一包杏子，就能让她满足。
他也想吃杏干。
李慕慕：“……”
“你快去清算一下，我这边也快好了的。”李慕慕道。
顾尚卿做出了平生最大胆的一件事情，他乃至感觉，比他在疆场上冲锋杀敌，比当初拼了命往军中送谍报，都还要大胆的事情。
只是顾尚卿在厨房待了好久，都迟误她出来厨房给李慕慕帮手了。
免得打搅到顾尚卿同李慕慕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