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老放心,我和银杏二十来年的伉俪,我毫不敢对银杏有半点儿不好!”
“……柴银杏,你他娘的给我说清楚,你是不是和你家那帮子豺狼豺狼筹议好了,想弄死我,吞了我的产业!?”
即便是假的,那些官员也断不敢冒这个险获咎了秦王府啊。
陈虎愣了一愣,他儿子是自幼读书的,向来都是温文有礼,看上去倒不像是他亲儿子。
要说陈虎那小聪明是真有,算计民气那点儿事炉火纯青,只不过大多都不消在正处所,并且趋炎附势,柴家无权无势,常日他是连心机都不想费的。
就柴榕那技艺,他家老头子八百年前就不是敌手了,真打柴银杏身上,只怕要废。
“你晓得就好,走吧。”
陈清的脸已经臊的红过甚,都有些发紫了,也不叫躲柴海棠身后吓的直抹眼泪的弟弟过来帮手了,一把抱起陈虎踉踉跄跄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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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陈虎冷哼,让他儿子一喊倒是把他脑筋给喊复苏了,智商刹时回炉。“不回家,直接奔县衙,我就带着伤去告柴榕,看看她媳妇勾搭那些人是不是能冒头保住这小王八――”
“呸,你有个狗屁的产业!再不想体例,债都要还不起了!”柴银杏眼泪鼻涕脂粉抹了一脸,要多狼狈有多狼狈。“你就和我有本事,刚才是谁哭爹喊娘要走?”
“大过年的……何必……”老太太小声嘀咕。
“她如果晓得大过年的,晓得她爹她娘年龄大了经不住她几次三番这么闹,再不济,晓得在自家儿子面前要点儿脸面,能闹成如许?”
“娘?”柴银杏难以置信地瞪着家里独一站在她这边的柴老太太。
挨揍的是她,挨骂的还是她,不说柴榕一句也就罢了,竟然直接开撵了?如何,真当她是嫁出去的女人泼出去的水,连滴水滴哒都不留了?
“我倒要看看柴老四他敢不敢?他还当他是傻子,杀人不犯法呢?”
柴老爷子反身回了坐位,“你如果不想认爹,我没有贰言。老迈,老二,开门送客!”
陈虎腰疼,腿疼,尾巴根儿疼,最后连心肝儿都疼上了。
陈虎一听肺子都要气炸了,“赶情你弟打的不是你?我腿都让他砸折了,再不走,真扔你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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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爹――”柴老太太一看局势生长到这境地有点儿急了,固然也晓得柴银杏是自作自受,可到底是自家闺女,真要让他爹这么撵归去,只怕回婆家都没脸面,没的让陈虎欺负她闺女。
“行了!”
“陈虎,”
柴老爷子一眼横畴昔,柴老太太下认识就禁声了。
“有本事他就打死我!他多威风,学会工夫除了打她姐夫就是姐夫!”
“有甚么话,回家再说吧。”陈清道。
“爹,你说话太刺耳了。”陈清的确没耳朵听,这都是甚么用词,陈澈不满十岁在中间,他也真不怕污了他儿子的耳朵。
儿子的一席话如一盆冷水重新到脚浇了陈虎一个透心凉,儿子说的太对了,现在这些官老爷一个个冲着他们的钱还装的跟祖宗似的,但是到了更大的官儿面前都是孙子,更不要说秦王世子,那是皇亲国戚,哪个不开眼的敢和秦王世子较量,诘问是真是假,还不是拿他们开涮?
柴银杏:“我算看清楚你了,不过就是个窝囊废,也就和我短长,到内里倒是装孙子装的挺像,真跟孝子贤孙似的!”
“四郎!”柴老太太眼瞅着柴榕眼神陡地一变,深沉冷峻,吓了她打了个颤抖,就怕这小子犯浑脱手连他姐都揍。
今儿这是受刺激大发了,竟然也敢冲他老子爹吼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