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芯若神采一震。

“微臣有罪,望陛下惩罚。”

奶娘“雅云”缓缓走到巧梅跟前,接过她怀中婴儿,谨慎翼翼地扯开了婴儿面上一层薄膜。

“认了,你终究认了。”容胤浅浅一笑,而后侧目望向宁帝,“陛下,现在恭王佳耦的嫌弃已经完整洗清了。”

容胤缓缓出声。

容胤却俄然幽幽开口:“人,我就不带走了。劳烦陛下的人替微臣将这个贱人凌迟,割上三千刀但要保她不死,而后沉入太液湖中,喂鱼!”

凌迟,沉湖!

“你,你……”宁帝骇怪不已。

容芯若笑得癫狂:“只怕大师都逃不了!都要给我陪葬!”

容芯若心中出现一丝欣喜,这大抵就是绝地逢生吧!

奶娘“雅云”复又跪下,对着宁帝道:“十八皇子无碍,只是奴婢稍作手脚罢了。我家少爷昏倒了三个月,返来之时,芯嫔娘娘已经出了冷宫,少爷为了制止芯嫔娘娘再做出伤人行动,祸害陛下和宫中妃嫔,不得已出此下策,将计就计,揪出芯嫔娘娘!”

“你们不能如许!”容芯若声嘶力竭,回身便瞧见了一样跪倒在地的奶娘雅云,狂笑出声道,“不错!我是暗里打通了这个得了瘟疫的奶娘,我是用心暗害皇子,我就是看钟离挽云不扎眼,成心谗谄钟离挽云!我……你们瞧我脸上的疹子,我确确实在也染上瘟疫!将我凌迟,再沉湖,还要丢入太掖池中喂鱼,只怕不出一日工夫,这皇宫高低,便到处都有人传染瘟疫了!到时――”

“不!你们不能这么做!不能――”

太皇太后更是欢乐得不得了,仓猝从乐嫔手中抱过十八皇子,逗了又逗道:“有甚么罪?!你替哀家保住了曾孙儿,你何罪之有?!来人!就照胤儿的意义,将容芯若这个贱人拖下去!凌迟三千刀不死,丢入太掖池中,喂鱼!”

奶娘“雅云”缓缓朝着宁帝跪下,认错道:“回禀陛下,奴婢不是甚么奶娘。我本是辅国公府的一名婢子,我家少爷偶然间得知芯嫔娘娘安排了一名身患瘟疫的奶娘进宫,怕她图谋不轨,特地命奴婢脱手,与那奶娘替代了身份!现在,那名奶娘已经被遣出都城,与世人隔断,以防感染。”

在场一众妃嫔,皆目瞪口呆。

“皇儿!我的皇儿!”乐嫔仓猝擦干了面上的眼泪,快步上前,从她手中接过十八皇子,哭笑不得。

容芯若的一双眼眸刹时瞪大到了极致,面上尽是惊骇!

容芯若不断点头,她就是死,也要死得面子!凌迟,再沉湖喂鱼……如许的死法,想想就感觉阴沉可骇!

得当此时,跪倒在她不远处的奶娘雅云俄然站直了身子,而后缓缓从脸上撕下一层人皮面具来,暴露姣好的真容,缓缓走到宁帝面前。

宁帝被人团团玩了一圈,内心头是有愤懑的,但目睹着十八皇子“起死复生”,再多的痛恨也比不上这件事首要了!

谁知……

“那,那十八皇子!”宁帝面露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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