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回事?!”宁帝蓦地一惊,拍案而起。
一名将士冒死而归,方才突入大殿,便倒地不起!
“陛下,太子殿下所言有理,这岭东四大师族确切是蓄谋已久!请陛下从速下旨,派兵弹压!”蓝候拥戴。
两个侍卫慌乱上前,将他搀扶而起。
“反了?!”宁帝神采大震,跌坐在龙椅之上,“岭东四大师族,竟然反了?!”
“微臣遵旨,武皇万岁万岁千万岁。”宗政扶苏跪地接旨,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淡笑来。
宁帝面色乌青,声音冷沉道:“快说!江陵坝到底出了甚么事?!你这……这这到底是如何回事?!”
“朕封你为护国大将军,领禁军两万,起兵南下,务必守住南宁城!”宁帝“啪”得一下,扔开手中折子,脸上尽是气愤之色。
禁军有三万,才出两万,那还剩一万留在三里坡,做甚么?
“是!就是江陵坝的守军!”朝中大臣,很快便有人认出那名将士。
“微臣在。”
“反了!西门归海当真是反了!”宁帝双目瞪得通红,暴跳如雷,“扶苏,上前服从!”
宗政扶苏全程一言不发,直到现在,还是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尉迟墨揣摩着这剩下的一万禁军,也是个费事,赶紧上前道:“父皇有所不知,岭东四大师族权势庞大。儿臣陪神女东巡之时,便以发觉,四大师族但本身的人马便有两万之众!他们一起从岭东攻向南宁,若途中征用哀鸿,哀鸿为了讨口饭吃,多数投诚!如许算起来,若恭王只带两万兵马,只怕这南宁城……一定守得住!”
李德安扫了一眼那将士身上穿戴的泡沫便衣,惊道:“陛下,这……这仿佛是江陵坝的守军!”
“陛下,微臣早就说过,逼捐史无前例,不能乱来!”夏卿岚快步上前,瞋目瞪向尉迟墨,“现在岭东四大师族俄然造反,必定与逼捐有关?!”
“陛下――”又一名暗卫突入大殿,快步递了折子上前,“南宁郡守急报!叛军已出岭东,直攻南宁城而来,南宁城岌岌可危!”
宁帝眉头一拧,面露忧色:“难不成要将三万禁军全数调离都城?!”
次日凌晨,早朝之上。
“京中无战事,且有兵部五万人马蹲守,再不济另有御林军两万,可算是万无一失。南宁城就不一样!父皇,南宁城岌岌可危啊!”
“岭东四大师族……反……反了。江陵坝守军……全数……阵亡……”那将士一句话尚未说完,身子便是一歪,完整晕死畴昔。
宁帝正揣摩着派人北下岭东,搜索神女。
“甚么叫逼捐?!”尉迟墨冷冷扫向夏卿岚,“父皇,这普天之下,大宁国的每一寸泥土上,统统财务,均归我皇族统统。父皇想要他们拿一点出来造福百姓,如何能叫逼捐?!再说,父皇昨天下午才下的圣旨,今晨圣旨才送达,四大师族立马就反了,摆了然就是蓄谋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