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府。
“恰是!”冬梅点头,“最后一副药是明天早晨送畴昔的,最迟今晚,容少爷必须吃上药,不然……不然毒性只怕节制不住。”
“主子真是想多了!”秦清闲抱臂而立,摆了摆手重笑出声,“恭王殿下和挽云女人干系好着呢!挽云女人返来的时候,恭王殿下就那么一向在门口等着……她一上马车呀,差点儿绊倒,恭王殿下眼疾手快,一把就将她抱住……就死死抱在怀里那种,然后就一起抱着屋里啦!进屋做甚么,部属不消明说了吧?人家伉俪两个床头打斗床尾和,主子你跟着瞎掺合甚么样?再说了,挽云女人离京之前不是说了么,让你务必保密她的身份……你这么瞎安排,别到头来反而添了乱!”
“我晓得。”东方婧眸光一黯,“今晚,我亲身去送药。”
“以是,现在就是送药的题目?”东方婧蹙眉。
秦清闲翻身上马,直奔尉迟真的书房而去。
“是奴婢多嘴了。”冬梅见她神采尴尬,只能乖乖闭嘴。
东方婧心底的一丝但愿又被浇灭了,苦笑出声道:“他故意了。”
“这药是谁送过来的?”东方婧问出声。
尉迟真见他返来,抬眸问道:“如何样了?”
“是碧落管家。”冬梅小声答复,“说是为了酬谢主子当初的拯救之恩。”
东方婧眸光一寒:“他们在密室里头,可有吃的?”
“主子不必担忧,恭王殿下和挽云女人都回京了。两小我都好好的,没甚么大碍。想来,恭王殿下西巡,挽云女人只是放心不下,才迫不及待地追出去!至于当初两人在赤水菡城的曲解,挽云女人约莫已经想通了。”秦清闲淡笑着回禀。
桌案上摆着一碗黑乎乎的东西,东方婧端起来,放在鼻尖嗅了嗅,一下子就闻出了内里的药材。这碗黑漆漆的东西不是别的,正在为她医脸伤的药。
“主子,容少爷和易南边这会儿还藏在王爷屋中的密室里头……”冬梅眉头拧成一团,“奴婢本想趁着王爷返来之前,将容少爷转移……可,王爷恰好半夜半夜返来!奴婢措手不及!”
“不要再说了。”东方婧将她打断。
“原觉得这一躲要躲好久,故而干粮带了很多,只是主子的配得药需求每日熬制,再送出来!药味儿大得很,如果将配齐的药全都带进密室,在密室里头熬制,只怕味道太大,留在王爷屋中散不去!”冬梅焦炙不已。
“主子……”冬梅紧咬牙关,“夜闯王爷的寝室,那太伤害了!归正王爷也没将主子放在心上,主子不如就同王爷摊牌,好生救治容少爷!容少爷对主子一片密意,主子莫非忍心他……”
“那可不必然,这两小我看似聪明非常,实在都闷得很!挽云她,没准儿内心头还闹着别扭呢!”尉迟真眉头皱起来,有些担忧道,“依本王看,本王得找个机遇,将他们二人都约出来,坦白了当初的事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