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妃挑了挑眉,面上不再一惯的和顺,取而代之的是一脸果断,“陛下无妨将比来产生的事连起来想一想。先是德妃在宫中遇害,然后就是太子遇刺病危……这如何看都让人感觉有联络,像是……像是一早就策划好了,想要肃撤除太子一脉似的!”

“砰――”

“肃除太子一脉?!”宁帝为她的话感到震惊,“太子是朕立的,谁敢动太子,不就是想要造反么?!”

“甚么?!太子府遇袭?!”宁帝猛地抬开端来,神采大震,“谁这么大的胆量,竟然敢动太子?!不要脑袋了么?!还是说,太子这个混账东西又在外头惹了甚么不该惹的仇家?!”

容妃赶紧把他拦住,低斥出声道:“李公公,甚么事慌镇静张的,陛下正在歇息呢?”

“谁晓得!”宁帝冷哼出声。

“陛下!”李公公那里还敢站着,直接扑通一声朝着宁帝跪下去,“太子府遇袭,太子殿下身中三箭,病危!”

承德殿寝宫。

她用心非难,实在声音却比李公公的声音还大。

“不!”李公公连连点头,“此次的事情固然跟太子殿下有关,但明显不是太子殿下所为!”

宁帝昏昏沉沉,伸了懒腰,才不耐烦地皱起眉头,望向李公公,一脸沧桑问道:“如何了?又出甚么事了?是太子殿下不循分么?”

宁帝本来确切是在歇息,但很快就被她那锋利的斥责声给吵醒了。

“你……甚么意义?”宁帝眉头一蹙。

容妃慌了,朝后退了一步:“陛下恕罪,臣妾是后宫之人,本不该过问朝堂之事。可太子不但是国之储君,他还是陛下的儿子,以是这不但仅是国事,更是家事。”

容妃眸光一动,心想,这容陵的办事效力不赖。她这边才命令不到一个时候,太子出事的动静就已经传到宫里了。好!真是非常好!只是有一点可惜了,太子现在只是病危,还没死呢!如果死了,那该多好啊!

埋没在太子府四周的二百亲卫队也跟着现身,一时之间,场面混乱不已。

花影全然没推测这么快就赶上了,只得低喝一声:“抓刺客!”

“嗖――”

“嗖――”耳畔阴风阵阵,尉迟墨却身形一晃,已经卧倒!

空酒坛砸地的顷刻,数十支羽箭齐齐收回。

“嗯?”宁帝听他这语气,感觉怪怪的,“甚么事?站直了回话!”

“你有甚么设法,你说说吧,朕都听着呢。”

李公公忙道:“主子听花都督说,攻击太子府的,一共有二三百号人,明显是有构造的,不是简朴的寻仇!太子殿下……此次,此次应当是无辜的。”

“出事了!出事了!出大事了!”李公公跌跌绊绊地往里屋闯,“陛下,陛下!”

他面庞镇静,几乎趴倒在地上。

容妃赶紧安慰道:“陛下,依臣妾看,这件事恐怕没那么简朴。太子真如果惹了甚么仇家,那是他的错误,但倘若他没有做错事,却有人用心要针对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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