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龙寺的真静?”
真静身后,净愠走上前来,指着蒋正皓二人喝道:“你们对我师伯脱手,是欺我金龙寺无人么?我净愠本日拼着回山受罚,也要经验你们一番!”
“真言也没有想到,会在此赶上真静师弟。”
“金龙寺众弟子安在!?”
宋安庭神采一动,朝着老衲问道。
此时争斗一触即发,眼看就要打了起来,真言倒是走上前来,一喧佛号,淡然道:“阿弥陀佛,都退下吧。”
很多人非常不解道。
宋安庭话音方落,其身边忽地传来一声佛号,世人定睛看去,只见一名老衲缓缓走出人群,明显方才说话之人恰是他无疑。
见真静如此说了,空玄门之人还欲再言,忽闻人群当中传来阵阵私语。
老衲行了一礼,点头道:“恰是贫僧。”
真静此时面庞已不复之前那般驯良,却只是正色说道。
“阿弥陀佛!施主!得饶人处且饶人,既然对方不肯露面,你又何必咄咄逼人呢?”
宋安庭啐了一口唾沫,指着真静鼻子骂道。
……
“莫非那小和尚所言非虚?金龙寺玄缈方丈,竟真是他的师父!?”
而周遭世人也是仓猝退开,将更大地空位留给两边,两边如果打了起来,毕竟那拳脚无眼,谁也不肯做那被殃及的鱼儿。
真谈笑道。
“阿弥陀佛!以多欺少倒是不会,可如果施主再出言不善,我金龙寺定不轻饶!”
孙力又向真静先容了钟铁牛等人,世人也是一一见礼。
真静不由喝了一声。
真静见此,倒是无动于衷,似是默许了。
“阿弥陀佛!”
跟着净愠一声暴喝,只见其身先人群一阵人头攒动,道道身影飞身而出,立在中心空位,竟是百来名和尚!
“哼!竟然尔等晓得贫尼申明,那还不快快拜别,莫非还要贫尼送客?”
“弟子遵令!”
“是空玄门少主鲍无明!”
清渺见二人不肯买账,不由肝火更甚道:“此处好几千人,如果随尔等渐渐找来,便是日落也找不完,这群英大会还如何持续?尔等莫非是要这在坐之人,都等着你们不成?”
“真言一起西行,欲去往凉州,只是路经此地。”
宋安庭倒没有吭声,一双眸子只是盯着孙力,未曾挪动。
“那你快细细说说!”
“另有‘断水截流’,宋安庭、蒋正皓!”
如果真言尽力脱手,宋安庭岂不是没有抵挡之力?
“哼!又是个金龙寺的秃驴!”
“你又是何人?”
“找?尔等说得轻巧!”
“哦?另有此事?”
“如果你肯带着那几个兄弟爬出来,给爷爷我磕上几个响头,叫上几声爷爷,爷爷我也许大发慈悲,便饶过了你也不必然啊!哈哈哈哈哈!”
真静话说完,众僧便你看我、我看你,倒是始终无一人吭声。
真言悄悄点头,正欲开口,却被孙力抢言道:“不错,真言大师的确与他们交了手,不过这也是那空玄门挑衅真言大师在先,又偷袭真言大师在后,真言大师与那宋安庭对了一掌,谁知宋安庭技艺平平,竟受不住真言大师一掌,真言大师也只是不慎才将其打伤!”
“是!”
蒋正皓盯着真静,奸笑一声道:“说到这仇敌,也与你金龙寺有关!前几日,小爷这兄弟就是被你们金龙寺一个小和尚打伤的,直到昨日才大伤初愈,你们且说说,这笔账,该如何算呐?”
“真静师弟。”
“空玄门的人如何也会来这群英大会?”
“猖獗!”
“是…是,师父!”
“阿弥陀佛!贫僧法号真静,孙施主有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