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见夏婉婉想要刨根问底,仿佛真的有拿住这件事情的意义,林嘉怡更惊骇了。
夏婉婉神采不明的笑了一下,没有立即说话,而是端起了茶杯悄悄地吹了吹,不紧不慢的饮了口茶后,才装似偶然的看着夏冬开口。
那手札实在是她兄长在宫里的暗桩交给她的,可这是千万不能说出来的,不然就真成了谋逆了。
看来此次冷宫的事情给的经验还不敷呀!
只是她没有想到夏婉婉的下一句话,刹时就又让她跌落到了谷底。“有一句话本宫还要提示mm,mm到底是后宫中人,哪怕就是亲兄长,那也是外男。更何况本宫记得,林大将军此时应在塞外兵戈才是,他的手札,mm还是少看为好,不然但是很轻易会被人曲解,是里
林嘉怡蒲伏在地,把姿势放得更低了。
不说那底子不是甚么给父母的信中提了一两句,就说兄长信中那大逆不道的谈吐,就绝对不能让除了她和父母以外的人看到,不然绝对就是极刑!
并且她这话说的也成心机,将她的以下犯上,不懂尊规,架词诬控,全都用不懂端方四个字轻描淡写的涵盖了。
“既然如此,那mm就把家书交出来让陛下过过目吧。毕竟这件事情牵涉到了远在万里以外疆场上的林将军,还是查清楚为好,免得和陛下之间生了嫌隙,mm感觉呢?”
而这实在也恰是之前夏婉婉放过林嘉怡的启事之一。
夏婉婉笑得温暖,可语气里倒是截然相反的冷意,既然在冷宫里住了几天都没有教好她,那本身就再给她好好的上上一课。
但是夏婉婉又步步紧逼,她说的越多,错的越多,现在是圆也圆不返来了。
林嘉怡慌了,没想到夏婉婉竟然会是这类反应,不但没有被她吓倒,反而转头抓住她的把柄。
林嘉怡被夏冬的行动弄得有些难堪,不过很快便将那点难堪掩了下去。
“本宫如果没有记错的话,mm方才说的但是林将军‘特地’写信怒斥的。夏冬,是本宫记错了吗?”
“臣妾的兄长寄给臣妾的只是浅显的家书罢了。”
因为她背后还站着当朝的骠骑大将军,她远亲的哥哥,林嘉彧。
如果真的被夏婉婉拿住这一点做文章,不但是她,说不定她的哥哥也会被本身扳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