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算是个暗号了,成果却没想到,掌柜的没见着,反而是在这儿让一个伴计刁难住了。

王虎脸上的笑容不由得一滞,连子宁转向那刘爷道:“那伴计,是你小舅子?”

这里是门面前面大院儿当中的一处密室,在二楼,窗子半开着,能瞧见上面的一举一动,上面院子里灯火透明,人来人往,非常热烈。

“成果啊!”连子宁哈哈一笑:“开海第一年,仅仅是一个天津港就收商税二百余万,这一次,朝堂上全都闭嘴了,杨大人也坐稳了这个位置。当初这三大港的牧民官,都是杨大人的亲信,这天津知府,便是现现在的吏部尚书张鹗易张大人,这位大人固然名声不太好,都说他贪腐好索贿,只是才气倒是极高的。”

“不过么!”他嘲笑一声:“瞧你这穷酸样儿,也不像是能拿出来这些银子的。”

连子宁内心倒是想到了把玉米大量推行到中原地区的题目,想了想还是先放弃了这个设法,如何着先把自个儿那地界儿顾好了再说吧。

他淡淡道:“你没瞧错,我便是那小我,内里另有高朋,你着人迎出去。”

连子宁早在数月之前,就已经对这里有了很透辟的研讨,这会儿说话,也是信手拈来。

天津城的长幼爷们儿们也自以为是有见地的,倒是也未曾见过这般大小的船队,这船队所到之处,两边儿的大街上挤满了人,连那大柳树上都是人,就为了来瞧这大热烈。

一溜儿的十来间铺面,挂着俩一丈来直径的大红灯笼,上面各自写着‘孟记船行’四个字,门口不远处的岸边,停了很多船只,这船极大,一眼看去就晓得乃是海船。这会儿也是赶巧,看来应当是一支船队方才返来,正在往下卸货,数以百计的伴计,这大冷的天儿,倒是只穿戴一件儿鼻犊短裤,赤luo着上身,暴露健壮的肌肉,浑身高低白气腾腾,大汗淋漓的往下搬东西。

当日那架式,桅杆如云,遮天蔽日,给人以极大的震惊!乃至于有些本地人,十来年以后还经常提及那一次的场景。

这潜台词就是,我惹不起,我认栽了!

“这个?”王虎天然是听出了连子宁话中的讽刺,不由得内心一跳,有些不知所措。

“得了。”连子宁挥手打断了他的话,道:“那掌柜的呢?”

是以当连子宁一上马车,都不由得为之一愣。

连子宁沉声道:“你识得我?”

“大人。”王虎正要说话,连子宁倒是忽的一拍桌子,怒道:“王虎,你是不是想死?”

连子宁踏足的地点,便是在北运河的东岸,脚下是坚固的青石板,固然已经是大雪纷飞了好几日了,但是这上面倒是并没有太多积雪的陈迹,明显是有人打扫的。而在河岸边儿上,另有石质的雕栏,中间拉着铁链子,隔不了多远,就有一个小小的船埠,这会儿不晓得多少艘船停靠在此,一眼望去,怕是几千几万是有的。

“这个时节下雪,怕是老百姓要遭殃了。”连子宁转头瞧了一眼来路:“本来今冬下了几场雪,本年能是个好年节,这会儿倒春寒,过分短长,那麦子冻也给冻死了,烂种烂苗,收成要大亏。”

连子宁淡淡一笑:“幸亏你没甚么筹办。”

“是!”刘爷磕了个头,战战兢兢的出去了。

那伴计从速迎了上去,哈了哈腰,脸上暴露奉承的神采,笑道:“刘爷,您来了?”

王虎发觉到了他的非常,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低声道:“如何回事儿?”

“叫甚么叫啊?急着奔丧啊?没瞧见这儿忙着呢么?”那伴计嚎了一嗓子,歪着脑袋走到连子宁身前,高低打量了他一眼,嗤了一声:“要随船去扶桑是吧?名额满了,你一个月今后再来吧!不过,如果能拿出五十两银子来,爷便给你许个位置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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