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他杭州刺史携官员前来拜见的,全部大汉能有几个?这不是明着奉告百姓来了位首要人物吗?

“好。”秦怀道不竭点头,大唐时三百六十余州,以四万户便可称为上州,杭州一地就是十余万户,范围之大当世罕见,至于税银税粮,各州均匀纳银也百一百万两摆布,杭州一州便有二百六十万两,是其他各州的两倍不足。

秦怀道却摆手表示本身没有货色需求搬运,这些帮工见无货可搬,作鸟兽散。

官船之上。

“杭州刺史?”秦怀道有些不悦,这些江南道官员有事的时候找不到人,明显敷裕繁华交税银时却比年欠账,没事的时候反倒是来得勤奋。

“这?”李玉芳顿时犹疑起来。

抱雪山庄内的望族结合,他不是不晓得,对方想做甚么他也能猜想到几分,只是这些猜想没法证明,再加上这十八大望族世家结合起来,气力已经远超他这杭州府,只要对方稳定来,两边商贸来往,普通相处,大师都安然无事。

得知有官船到,杭州刺史李玉芳带着部属仓促赶来,他早就听闻陛下乘船下江南之事,只是朝廷没有下正式旨意给他,他不敢提早筹办,只留了人手在各大渡口暗中察看,肯定陛下达到塘西渡口后,这才前来。

他还敢带着诸多官员前来,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等等,你让李玉芳伶仃上船,我有话要问他。”

而后,他又问向李玉芳:“朕闻杭州一地有贼子出没,企图对朕倒霉,你是否有所耳闻?”

难怪有人说自古以来苏杭乃纳银大户,果然如此。

想到这,秦怀道就气不打一处来:“他来干甚么,让他走!”

既然来了,就别想等闲走。

有此物互助,他们的屠帝打算,又能向前再进一步。

罗武散出去的戒备军早就将动静报上来了,这些帮工名义上争着打折,实在暗中早就同一好了代价,不管谁请,实在都是一个价,如果老主顾还好,普通遵循行情价报就行,但如果像秦怀道这类的生面孔,必定要报高些。

对于秦怀道来讲,银钱方面他能够给百姓免掉,但这些官员之前的欠账,绝对要回收,哪怕所欠之债是李唐期间的,也不能听任不管。

不然这么一大笔钱指不定会被这些人用在甚么处所,如果流入叛军口袋,结果不堪假想。

“诺。”罗武拱手正要向外走去,秦怀道俄然想起了甚么,又补了一句。

能具有攻城床弩的家属,哪怕是在隋末也是能横着走的存在。

借着京杭大运河这条黄金水道,秦怀道携程处默、房遗爱、罗武、罗章四人再加上百人戒备军,已经来到杭州最热烈的渡口,塘西渡。

上船陛下,下船秦兄,罗武已然谙练。

到时候百姓堆积,叛军还如何下黑手?

见陛下态度窜改,李玉芳吓得跪地叩首:“陛下明鉴,微臣在银税一事上从无偷漏拖欠之举,杭州是朝廷核心银锐之地,无数双眼睛盯着,微臣不敢乱来,每年的银税都定时上交道府,至于道府有无运至国库,微臣实在不知。”

李玉芳点头道:“微臣不敢,陛下乃天下共主,凡大男人民皆需膜拜,再者膜拜之礼乃是历朝天子之威仪,经礼部核阅,陛下批奏后实施,若微臣等闲不可礼,就算陛下这边无责,道府和礼部也会问罪,此事千万不成。”

本来两岸并没有这么多帮工,只是漕帮被灭,河道人手锐减,工价也水涨船高,这才惹得很多壮汉插手此地,赚点银子养家湖口。

李玉芳得知陛下召见后,心下大喜,仓促上船,倒头便拜:“微臣杭州刺史李玉芳拜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千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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