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姚崇的事情处理了,刘协倒算是长久无事能够歇息一下。他已经给诸将传令,三日以后,带兵赶往颍川前去赴会。

不过此等人才,虽是落魄,但气高骨傲,不是刘协三言两语就能说得其纳头便拜、昂首称臣的。

姚崇摇点头说道:“正如殿下所说,此乃先圣之言,荀子语录,上可规劝君王,下可教诲百姓,兴国安民,利致千秋,虽是金玉良言,但终非殿下之言。”

倒也巧,姚崇现正借居在甘静他们之前住的阿谁院子,刘协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他

“远之为何如此固执,甚么先圣之言,甚么百姓之见,只要能利国利民,便是有效之法,便是治国之策,我便能够听而纳之,推而行之。大道三千,小道更甚,效仿贤者前人已经很难,又何必还要逼迫本身去斥地一条连诸多先贤都未曾走过的门路呢?”刘协没有否定,反而借机强势辩驳道。

不过刘协倒是俄然想到一个题目,演义中的十八路诸侯,因为本身的呈现占有了兖州,此中,陈留太守张邈,东郡太守乔瑁,山阳太守袁遗,济北相鲍信以及兖州刺史刘岱,整整五路诸侯,死在本技艺里的有三个,另有两个现在也只是虚有其名,并无实权,在本身麾下挂个太守头衔罢了。

“听殿下刚才的话,殿下是要我帮助宋大众同管理兖州一地?”

“好,本日得远之,则兖州无虑也。”终究收伏了姚崇,刘协还是很欢畅的,顿时就走上前去亲身将他扶起来。

乔瑁袁遗二人固然并无大罪之行,但刘协必定也不会傻到还其让他们也兵马去插手会盟,这十八路诸侯一下子变成了十四路诸侯,这可就成心机了。刘协很等候,到时候是否会有别的诸侯插手出去。

“好,你有这个信心,我也信赖你有这个才气,那我就拭目以待,看远之大展才调了。”

“喏。”许褚和姚崇齐齐躬身应道。

“好,孤承诺了。”内心固然那么想,可刘协不会傻到真说出来给本身凭白增加难度,见好就收就行了,可不能得了便宜还卖乖。

“姚崇拜见主公。”见刘协承诺下来,姚崇没有再踌躇,当即就跪下行了君臣之礼定了主仆名分。

所幸刘协尚记得体系在给姚崇植入身份的时候,说过其对本身以民为本的治政理念深感认同的事情,刘协也就以此作为冲破口,向他问道:“远之饱读诗书,腹含大才,却不知以为如何才是治国理政之道?”

会是荆州刺史刘表,汉中太守张鲁,还是益州刺史刘焉呢,刘协不得而知。

姚崇却并不直接答复,反而将题目抛回给了刘协,说道:“殿下既有此问,必定早有思虑,必有非常人所得的高见,姚崇一介冬衣,岂敢班门弄斧,愿洗耳恭听。”

“殿下放心,姚崇定不负殿下信赖,必然尽力以赴,使兖州焕然一新,让世人晓得殿下并没有看错人。”

姚崇倒是没有想到刘协竟然如此能言善辩,但他说得又确切有事理,如同暮鼓晨钟醍醐灌顶,让他茅塞断开,之前很多利诱偏执之处竟然变得清楚了然起来。佩服之余,不再矫情,坦言将要本身尽忠的要求说了出来。

“还真的是十事要说,不过如何到我这里就变成三事要说了?这是看不起人啊,戋戋一个李隆基,能跟我比么?”刘协很不平气。

刘协仿佛早就晓得他会如许说一样,笑了笑,道:“先圣曾言:‘君舟民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若使国度昌隆昌隆,百姓安居乐业,则掌权者必施仁政,顺民气,亲贤臣,远奸佞,不竭修德于天下,朝夕持恒,寒暑不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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