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扬只笑笑,并未多言。
帐中诸将齐声贺道:“恭喜王上!收得佳徒如此!”
却见云飞扬站起家,大声说道:“罗铁!段威!”
云飞扬倒是拦住了回身欲走的段氏父子,道:“云老哥且慢,这事情已是议定了。恰好趁着此时大师都在,段威也在,我另有一事要宣布。”
牛夯这一番话,立即获得了其他人的支撑。
“谨遵师尊教诲!弟子自那不时惊醒,万不敢屈辱师门严肃!”
大帐中,已是沉寂了下来。
云飞扬负手而立,沉声道:“一曰仁,戒恃强凌弱,逼迫强大。一干奸骗掳掠之罪过,如果尔等敢为,必杀之!”
“哈哈哈,云寨主!老夫不请自来啦!”
“老楚,大印内里是三分之二的之前所获,另加方才的五千宝髓。这些东西你拿着吧。”
见罗铁、段威两人面色持重,话语由心,云飞扬自发对劲。
秦宇心中也是极不甘心,思虑半晌,朝樊静问道:“樊师侄,这黑风寨匪首到底是甚么来路?我等此来所为的,乃是青雷师弟之事,如何又碰上了这么一伙悍匪。”
“喏!”
云飞扬看着面前的众将,心中动容。却还是说道:
府内世人,本来见得府主领着两位尊者亲往黑风寨而去,想必是毫不会有不对的。谁知只过的半晌,便见那秦尊者一手一个提着周尊者和府主返返来了。
云飞扬又道:“若真到了那般地步,便以楚中天为主,赵无敌、左太易辅之。袁飞儿、山鬼坐镇军中。牛夯、德福照护好青青及蒙氏一家。罗铁听候安排。至于寨内的那三个盗匪,倒是不要带上,免得又惹出甚么事端来。”
此时,樊静便有力的瘫坐在府内大厅下首坐位,秦宇、周成坐在上首。
如果云飞扬未曾自创功法,而只是修习的《阎皇大道书》,那这秦宇和周成,定然是能看出端倪的。
两人仓猝上前,拜倒在地。
随后,云飞扬便又将部下诸将,招到了帐中,也将此事安排了下去。
“这…喏!”
云飞扬忙道:“快请!”
“诸君随我多年,交战天下。若说忠义,我自认,部下尽是甘为我赴死。只现在之事,非是以往那般。我等在此,现在尚不过是无根浮萍。放眼望,周遭尽是劲敌。
“三曰自省,戒好大喜功,自大其能,一干为刚愎自用之愚行,如果尔等敢为,逐出师门!”
德福只好无法领命。
段银河听闻云飞扬正聚将议事,仓猝道:“既是云寨主有要事,那我们父子,还是在外等待吧。且等寨主忙完。”
云飞扬当即斥道:“混闹!你跟着我何为?”
现在四周皆敌,实难说的腐败日便会如何。若事有不对,你们便通过那密道传送阵,先行拜别。这些东西,也就是以防万一。”
秦宇听得周成这般言语,心中只恨上面的人物,竟然派了这么个二世祖跟他同来北域。
“好了,起来吧。”
“二曰义,戒见利忘义,出售手足,一干贪恐怕死之奸行,如果尔等敢为,必杀之!”
不过半晌,便听得帐别传来了段银河的朗笑之声。
就连左太易,也是持重说道:“王上,老牛说的有理。前番大夏之围,山穷水尽,我等尚且与王上同生共死。十万雄师,只剩下我等残兵。现在王上又说这等话,莫非是信不过我等的忠义吗?!”
方一进帐,段银河便被帐中的步地惊了一跳。
“本日起,你二人便是我入门弟子。当有三戒奉告。”
见得如此,云飞扬正欲再言,便有军中小校前来禀报,说是段银河父子,此时已至寨内。
樊静醒来以后,倒是如同大病了一场,浑身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