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政不接虎符,只举府令持续数到“7、8、九”
“诺。”田骑挥手,随他而来的其他府卫忙上前将呆若木鸡的孟卓父子扯上马捆绑起来。同时将十余名擅闯少年虎帐者也充公了兵器马匹,捆了双手。田骑上马走去孟卓身前,将君封短剑扯下,又从其怀中搜出身份黑牌。
孟浩如小人得志,于父亲怀中大声叫骂道:“那秦国狗仔子,敢打你小爷。明天我定斩下你那双狗爪。”
待张财命人将那昏倒少年拾去树荫下,白豹冲这队少年骂道:“真是个废料。少年军不要这等娇贵之人。待他醒后,令他滚蛋。如有觉着辛苦,忍耐不了的,也知会一声,一齐滚蛋。张什长,持续练习,每日高低午两操,都必须练足一个时候。”
“公子放心。少年虎帐中设有厨房。我己向赵全申请,让他安排几人来营中专责此事。每日午餐、晚餐皆有鱼、有肉,别的按公子所说,每人给一杯羊奶。”
白豹两人正在扳谈,忽闻营外阵阵马蹄声响。两人回望营外,只见十余名披甲精骑急驰而来。
白豹盯着张财一队练了一会儿,这才打马而回,持续于营门处旁观各队练习。
不待伍长秉告,赵政与白豹己来到张财那队身前。张财赶紧大喊,“立正。”众少年赶紧站好。
他想欺赵政年幼,用军恐吓住赵政,逼赵政认错,奖惩他的保护。这既可给儿子出口气,又可于谷中建立威望。等秦赵比武,他也好借着外甥是平阳嗣子的起因,将孟氏百口也接来安然谷中藏身。
“诺。立正。向右看。向前看。立正。稍息。”
可看赵政模样,竟然如此平静,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了。
“嗯。那狐媚子固然说话不靠谱,办事倒非常灵俐。她定会找田骑等人跟来。”
孟卓等人一呆,刚要辩驳,却听身后马蹄声响,近百精骑在田骑带领下,围拢上来。田骑超出孟卓等人,奔至赵政身前,右手一扬,将一令符递与赵政道:“虎符在此。”
“不必,能不打起来最好。如他们真不将我母子放在眼里,我也只得灭了他们。”
众骑士一阵颠簸,但见孟卓未动,便都游移地坐在顿时,目光在赵政与孟卓间扭捏。
除孟卓外,其他跟他父子前来的精骑仓猝上马,左手牵马,右手捶胸,行军礼说道:“吾等愿从公子军令。”
“十。”赵政收回府令,大声言道:“孟氏子孟卓,不从我军令,又私调军士,擅闯营门,纵子行凶,威胁同僚。自本日起,我执平阳府令代外祖公布号令:免除孟卓府卫精骑百将军职,免除孟卓平阳府所封的军人身份。田骑听令。”
待赵湖将府卫带走回营,田骑引房萱上前说道:“公子。此次多亏房家令传信,还请公子恕我等来迟之罪。”
赵政于顿时说道:“张什长,叫两人抬他到阴凉处所,喂些温水给他。再命人去传刘医令来营。”
众骑士慌乱地看向孟卓。孟卓一笑,于顿时轻施一揖手见面之礼,“我等甲胄在身,还请公子包涵,不能全礼。”
孟卓心中苦笑,不知该如何应对。孟浩却抢先说道:“你可有虎符吗?如没有,怎可号令我等府中精骑。”
“盐水也要多备一些。练习结束,每人务必尽饮一杯。”
“你等有功无过。不过,今后要渐渐将府卫打散,与领民轻骑混编。”
一名精骑打顿时前,在赵政五步外上马行军礼道:“平阳府卫精骑副百将赵湖,见过公子。愿为公子效命。”田骑于一旁向赵政微微点头。
“阿木,去与白军将陈述,有人昏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