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休想用银子打发我,我女儿的事明天必然要有个说法!”妇女跳起号令。

屈折长出一口气,“还好父亲贤明,看出她是冒充的!”

“我听师兄们说二十年出了两位年青的绝世妙手:太子李玄和人称‘妙公子’的赖五,他们一南一北,法力心智冠绝江湖,足以与我父亲相提并论。他们都是当年的江湖传说。”

阙修见此人还算客气,就随便对付几句。擎天却不耐烦,出言调侃:“门客门客,就是每天吃饱无事可做,想想倒挺安闲!”

连冠脸一红,“说来的确忸捏,我在侯爷府一年不足,寸功未立,真是寝食难安。如果到紧急关头,我定豁出性命,报侯爷知遇之恩!”

等从正厅出来,见假山中间支起板子,屈折趴伏于上,前面仆人抡棒卖力,声音脆响,而屈折脸上并无痛苦神采,连喊叫之声也是假之又假。他见擎天和阙修出来,还瞥一个不屑的眼神,仿佛说:“小侯爷我安闲得很,我们走着瞧!”

“去拿200两银子给她,让她顿时分开。”

“鄙人连冠,是府上一王谢客,敢问两位是?”

擎天一听门客,便知是好吃懒作、恭维阿谀之徒,讨厌之心顿起。阙修见状仓猝回礼,还报上两人名号,当然隐去慕容之姓。

侯爷拍案而起,大声痛斥:“她是假的,你的丑事却千真万确!小小年纪,还学人家金屋藏娇?不知廉耻,家法服侍!”

阙修见此人自卖自夸,非常风趣,就顺势问道:“那仁兄的功力到底有多高呢?说出来让小弟涨涨见地。”

“那厥后呢?”阙修仓猝诘问。

“两位少年才俊,必然精通法力武功,前程无量啊!”

侯爷气消了些许,重新坐定,“那就依管家之意将那女子纳为妾侍,你当守好本分,再敢到内里风骚肇事,谨慎打断你的狗腿!”

阙修没听过这两人名号,一时接不上话。中间的擎天俄然插言:“我只传闻‘南玄北妙,比肩于越’,能与南玄太子和北妙公子赖五功力比肩的只要当今慕容家主名讳越,莫非您是慕容前辈?”

侯爷起家向二人拱手,“小儿恶劣,让二位刻苦,我会极力赔偿你们。”

两人正说话时,有一个锦衣青年绕过假山,向他们走来。

屈折被拖出去,接着传来棍棒之声,异化着他的嚎叫甚是凄厉。阙修内心痛快,积聚胸中的怨气瞬息散去。

妇人闻听如遭蛇噬,仓猝拿了银子落荒而逃。

“好说好说,二位如不嫌弃就先在府上住下,本侯定以礼相待,全当赔偿!”

他正暗自高兴时,正厅大门被人撞开,有两人冲了出去,恰是擎天和阙修。这二人也不膜拜,只向侯爷拱手为礼,连连喊冤。

如此满嘴大话、厚颜之人,擎天实在忍无可忍,他一拂袖袖进了房间,阙修也跟了出去。

擎天回礼,“我兄弟二人流浪于此,无依无靠,只想在府上落脚,谋个糊口的差事,请侯爷成全!”

擎天抢先开言:“侯爷,我们兄弟不是主子,因流浪到此,被公子强拒为奴,各式欺辱,请侯爷作主!”

“你这招真妙,让我们摆脱了阿谁可爱的花花公子,自在安闲,不亦乐乎?”

“南玄太子因婚变厌世,藏匿江湖,传闻痴情无解,郁郁而亡。而妙公子赖五则古怪失落,再也没有呈现。”

屈折悄悄叫苦,看明天劫数难逃了。公然父亲目光如电逼视,吓得他再次跪地,的确是不打自招。

他明知故问,实则戳破连冠的大话。这厮满脸讪讪的神采,“实在我的功力与慕容前辈还稍有差异,但只要一点点啊!”

“可他身上有一股奥秘的气味,让人猜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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