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主,我在想,敌手急不成待对小丫头动手,我们该如何应对?龟缩在您这高大衙门,看似稳妥,仿佛也并非良策?”

冯渊左手乌剑一晃,“暴雪剑盾”展开,阻住暗器,接着剑盾爆裂,影剑纷飞,逼着敌众四散遁藏。

“年青人光有勇气是不敷的,气力差异是硬伤。”

阙修的嘴角扬起,嘲笑道:“傲慢高傲才是你的硬伤!”他胸口的鲜血俄然化为几把利刃,直刺入那人胸膛。

冯渊白了他一眼,“陋劣!我等是顶天登时的好男儿,岂能被后代私交所牵绊?”

一拍即合,两人上前叩门,仆人飞跑去通传,一会儿朱奎满面东风,前来驱逐,“不知您台端光临,有失远迎,将军恕罪!”

督主屈指一弹,丝线颤抖,他凝神感受传来的颠簸,神采一变,“竟然已在十里以外,甚么神通?如风驰电掣,还掩人耳目?”

那人手掩胸部,连连后退,“你冒充乱了章法,让某轻敌,落败时以血化剑重伤我。有策画有胆识,某藐视你了。”他连连咯血,几近不支。

朱奎挥手叫来丫环,叮咛一番,小丫环迈碎步小跑分开,一会返回,禀告道:“老爷,蜜斯染了风寒,卧床不起,不便利见客!”

两人落于船面之上,世人围上群殴,冯渊砍翻两人,喊道:“你去救人!”他乌刀飞斩,在船上开出一个裂缝,深及船舱。

阙修大急,“莫非是隐了形?逃过这么多眼线?”

“是啊,如此作虽能保她无恙,但是事情僵在这里,仇敌埋没于暗处,毫无停顿!”

入夜,一顶小轿姗姗出城,肩舆镶嵌黄色丝绦,低调而华贵,明眼人一看便知是宫里的东西。抬轿的寺人脚步轻巧,中间有人掌灯,紧紧相随。

他与阙修互换眼色,两人飞身上马,奔驰而去。穿过大街冷巷,很快出城,再沿河疾走,很快至船埠,一艘大船正要扬帆起航。

阙修一皱眉:“你现在是天子的秀士,患疾来此静养,别如许粗鄙,会暴露马脚的……”

两人又谈到当时的细节,冯渊道:“据你所描述,那黑衣人应当是崆峒四圣的刀圣燕千重,十年前争掌门得胜,愤然分开。他的刀法及火系神通登峰造极,是江湖绝顶妙手,你能在他的部下保住性命,还救了唐婉,真是天大的幸运!”

两人打道回府,仆人呈上香茗,对座成饮。

阙修左顾右盼,众侍从被远远丢掉,毫无踪迹,“如何办?我们的人还没过来?”

那人面色一凛,点头道:“年纪悄悄,有些骨气,某也不能慢待于你。”他再放下唐婉,浴火刀一振,炙热之气向外分散,让人气味一窒。

一入树林,小径九曲,拾级而上,两点灯火忽明忽暗,随时要被暗中淹没。行半晌,至山腰一座庞大的宅子,红墙碧瓦,宫灯高悬。守门的侍卫察看过牌子,从速放行。

正说话时,冯渊来到,小丫头见机退出。阙修从速起来,正衣冠施礼道:“多谢督主诊治,我才保住性命,鄙人感激不尽!”

冯渊摆手道:“多亏唐婉第一时候发挥‘逆血疗养圣法’,你才保住性命,我的灵药只加快了你的病愈罢了。”说罢,他悄悄点头,“她清楚是唐门之人,如何会阴山派的秘传功法,真是奇异的小女孩!”

阙修见她小小年青,好大口气,心中好笑,静等她的下文。

至右边的清幽小院,落轿以后,帘子轻挑,一名嫔妃打扮的女子下轿,进了厅房。她三下两下脱去衣服金饰,扔在床上,抱怨道:“这身打扮,让人浑身生硬,受大罪了!”她看到摆在桌上的酒菜,欢畅之急,立即上前,胡吃海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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