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皓道:“她只是监刑,又不是她他杀,为甚么要安抚?”
“是褚明阳吧?你喝醉了。”沉着言改正。
“那真是过分度了,叫他来,我训他几句。”元卿凌淡淡隧道。
“真没事?”他伸手抚摩了一下胸口,暴露了痛苦的神采,“但是真的很痛啊,这悄悄一摸就痛得不得了。”
元卿凌摆脱他的手,轻声道:“你没错,或许是我错了。”
宇文皓扶着她的肩膀,“肚子呢?肚子痛吗?摔那里给我看看?”
说完,蹭蹭蹭地往里头走,一脚踢开门,砰地一声,震得窗棱都响了起来。
宇文皓撇嘴冷道:“不吃就不吃,谁在乎?”
元卿凌听了他的心脏,摘下听诊器,“你没事。”
宇文皓已经酒醒了很多,果断不要汤阳扶他,一起倔强地不想问元卿凌,到了啸月阁外,才站定脚步轻声问道:“她用饭了吗?”
他解释道:“顾司内心难受,愣是拉着本王陪他喝,本王不喝他还不欢畅,冲本王脱手,你晓得他的性子暴躁,动不动就发脾气打人,过分度了。”
沉着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不,不,还是你说,她还做了甚么?”
宇文皓吃痛地撑起家子,一张脸皱起来,显得是痛苦万分,“算了,阿静经验过他了。”
顾司捏着下巴道:“是啊,得恐吓恐吓她,最好吓得她不用饭,不睡觉,因为担忧老是出去看,外头入夜,滚下石阶……”
宇文皓烦躁他得啵得啵地说话,扭着他的脖子,“行了,本王打马归去。”
宇文皓再盯着他看,“你如何那么多话啊?你非得插嘴是吗?好,你说,你说,你说说元卿凌到底做错了甚么。”
“拉倒吧,都站不稳了。”顾司扯着他上了马车,一起归去,翻开帘子让风吹醒他。
他看着元卿凌,眸子圆圆,“传闻你今晚沐浴的时候摔着了?摔那里了?痛吗?”
宇文皓一拍桌子,几个杯子往上一跳,哐本地又落下,砸了个粉碎,“不信赖她?一个连自保才气都没有的人,哪点值得本王信赖?这也算了,算了,本王都不跟她计算这个……”
“好,别管,那王爷今晚要宿那里?王爷想必也不肯意跟王妃一个屋的。”汤阳问道。
怕他生机冲动急追出去的汤阳听得此言,渐渐地放下了帘子,王爷在王妃面前是没有任何原则可言的。
顾司出去扶起他,“瞧瞧你这酒量,不过两三斤,就喝成醉猫了。”
“是啊,一顿不吃也不打紧,不过听喜嬷嬷说,王妃沐浴的时候磕了一下,跌倒了,以后一向说肚子模糊痛,也不给叫大夫。”
回到王府,顾司把他交给汤阳便走了。
宇文皓一把拉住她,执手相望眸色盈盈,“别走,我错了,我晓得错了。”
他直接就走到元卿凌的面前,尚带着几分醉意的眼睛瞪着她半响,然后万分委曲地坐在了元卿凌的身边控告道:“老元,顾司朝我胸口踢了一脚,一起返来的时候,胸口痛得很,你快帮我看看,是不是伤到心了或者是断了骨头了。”
宇文皓灵巧地躺下,眸子悄悄地看着她,还是一脸的委曲。
“喜嬷嬷说王妃一口没吃。”
宇文皓躁狂隧道:“罗嗦甚么?还不送本王归去?”
“脚滑,摔了一下,没事了。”元卿凌道。
说完,她就走了出去。
元卿凌放动手中的书,看了他一下,然后拿出药箱取出听诊器,“躺下!”
宇文皓风普通走了出去。
“就是要恐吓恐吓她,不然她还不上天了?”宇文皓哼道。
“是褚明阳轻浮你!”沉着言不由得再改正,他是个做学术研讨的人,不能容忍说话上的瑕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