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渊点头道：“不错，我正有此想！”
凤九渊嗯了一声，道：“是，晓得了！”
凤九渊喟但是叹，道：“好深的圈套呀……”半晌又问：“那老夫子可有破解之法？”
凤九渊待程复以客礼，若非正式的首要的场合，向来不接管程复的大礼。但程复并不是一个随性的人，他夙来是谦恭而知礼，即便凤九渊多番有旨要他暗里里不必行大礼，他还是对峙原则，每次见凤九渊，礼数上让人挑不出半点的弊端来。
程复道：“臣千万不敢……”说着，便将进京这一年来的经历总结了一番，先是感激天子的信赖，说总算是塌结结实地为朝廷、为百姓做了点实事，也不枉读了这一辈子的贤人之书，接着又说鼎新的纠错事情已经完成的差未几了，他留下来无益，还请凤九渊恩准他回归蒙山，养老教书。
思菊叹道：“不怕伤了你自负，以你的才干，远不及大天尊的！”
程复推却过了，道：“皇上可知官卓成为何会竞选辅弼？”
凤九渊和思菊都有些愣眼，相互对看了一眼后，凤九渊问：“圈套？老夫子，这话又是如何提及？”
“作文章？”
思菊想了想，点头叹道：“我不晓得！”
程复道：“臣有个要求，还望皇上恩准！”说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直挺挺地跪了下去。
“哪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