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饭，凤九渊几近都在听马文良说，东西吃得很少。马文良走后，他才闷头吃了起来。
思菊道：“有个题目我没有想明白：就是阿谁征死人税的令状，是不是马文良弄出来的？”
黄玉道：“回钦差大人，正在查！”
凤九渊眉头已经皱了起来，心下暗道：“若马文良真是从总督任被贬黜下来的太守，怕是他说的是真，司马风说的是假了。而司马风用心那般说，就是想借我之手搬倒马文良！看来，又是一桩庞大的公案呀。我且先不动声色，看今晚御史府的检查成果以后再作区处！”问马文良一杯接一杯地灌本身酒，道：“看来马大人当真是满腹苦水呀。敢问马大人，你为何为会污为前朝余孽呢？”
凤九渊道：“那便好。号令他们作好战役筹办！”
黄玉不知他就是天子，内心还暗骂这个钦差如何如此不懂礼数？
凤九渊走前去，道：“人都拿了么？查得如何样？”便往里走。
待兵士去了以后，凤九渊才道：“反贼，这是如何回事？”
凤九渊说了些怜悯马文良的话，又劝起酒来。马文良已经喝得有七分醉意，只要凤九渊劝，他是来者不拒。正喝着，长随俄然排闼走了出去，凑到他耳边说了几句甚么话，令他醉意瞬息间消逝得无影无踪，问：“当真？”长随只得应道：“小的岂敢欺罔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