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你们没有听太重装马队这个称呼,那么甲骑具装呢?”南鹰浅笑着问道,当他看到部将们眼中仍然是一片茫然之色,不由傲然道:“这么说吧,这是一支前所未有的特别兵种,你们……”
“诸位!本将能够将这句话视作是对这支马队的最大嘉奖!”南鹰行动健旺的行到众将身前,背对着那些马队,笑容可掬的侧身抬手表示:“请答应本将为诸位先容,大汉的第一支重装马队!”
“将军!能再说细一点吗?”将军们的眼睛一起亮了起来,他们仿佛进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范畴。
他语声稍顿,望着垂垂面青唇白的部将们调侃道:“在如此可骇的碾压和强大的心机震憾之下,本将几近能够设想出,各位若以我军常用的刀盾之阵对敌,会是如何一副片甲不留的惨状!”
众将轰然大笑,对于重马队的害怕之心当即大减,有人笑道:“如果敌军主将稍有明智,在看到我军的强大东西以后,怕是也毫不敢冒然打击的!”
“是啊!将军!”苏飞也有些胆怯道:“先不说我们今后会不会对上您说的域外重马队,便是想想这重马队的战法为本土敌方所获后,再反过来对于我们,便令人不寒而栗!”
惊雷般的隆隆蹄音震得大地都为之颤抖,田野上扬起有如沙尘暴普通的遮天尘头,令人生出千军万马劈面而来的惊悚感受。
“还五千马队?”他瞪着难堪的甘宁:“晓得这马多少钱一匹吗?一百万钱啊!本将如果有五十亿钱,充足买下半个天下了!”
“重装马队?”将军们目瞪口呆的瞧着那些渐行渐近的马队,眼睛都直了。午后光辉的阳光下,不管是马队们壮硕的身躯,还是他们跨下高大的良驹,都反射着玄色的金属光芒。
“说了半天,还是一群井底之蛙,无知是福啊!”南鹰挥了挥手:“来,将军们都席地而坐吧,马队小子们也围过来!本将本日再给你们上上课,补补你们的脑残!”
部将们俄然“呼啦”一声从南鹰身边涌过,直奔着那些浑身都包裹在黑铁之下的马队奔去,连望也不望他们的将军一眼。
百余马队已经在活动中排成两列横排,跟着一声号令,战马们蓦地顿住四蹄,构成严整的战阵。马队们一起于顿时昂首抚胸,行出整齐齐截却又前所未见的陌生军礼。
“哈哈!竟然还是你这傻大个子最早认出来了!”南鹰走上前来:“不错!这些马便是来自那贵霜马商阿基克斯!算被骗日他赠送本将的五十匹,再加上这批新购的七十匹,一共才一百二十匹罢了!”
“没有那么简朴!”南鹰愁眉不展道:“他阿基克斯敢将马卖给我们,天然仍保存了培养马种的奥妙,底子不怕我们能大范围养殖出来!”
“针对他们的缺点,轻马队想要取胜的关头就在于避其锐气、击其惰归、迫其分离、一一毁灭十六字真言!”
“这些马队有古怪!”有人脱口大呼道:“听那厚重的蹄音,瞧那漫天的沙尘,戋戋百余人如何能够办到?”
“说到重马队打击的战术手腕,本将能够简朴的申明一下!”南鹰瞧着听得出神的部下们,不由微微一笑:“光有兵、马可不可,战术才气决定成败!”
“错!以马队对马队,以轻制重,以柔克刚,全歼敌军!”南鹰轻描淡写的话语刹时震惊全场。
“第二种破敌之法,两军约期交兵,各摆阵形,以力破力!”南鹰指了指远方的鹰巢城头:“小子们,都看到了吧?墨让先生和小马钧费经心力制造出来的投石车和弩炮可不是恐吓人用的!若正面交兵,我军可于两军阵前广挖堑濠,扼制敌军守势,再以盾阵和箭手置于阵前,投石车和弩炮集群于阵后,一待敌军靠近,当即予以其毁灭性的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