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匹战马同时惊嘶着倒地,将两员夹攻典韦的汉将颠翻在地。典韦听得南鹰的叫声,竟是望也不望倒地的两将,双腿夹马的加快冲向蹇硕。
“猖獗!”南鹰身后,一个炸雷般的吼声从广场上隆隆滚过:“敢对将军不敬,受死吧!”
一名铁塔般的黑汉纵马驰出,手中一双黑沉沉的铁戟变幻出条条黑龙回旋虚空,径取那赭袍大汉而去。恰是渤水兵中的第一虎将典韦!
“冯将军!”胡烈瞧清了那将,不由面上变色。
“哪儿来的一支兵马,竟能直抵禁宫!”
堂堂大汉武将之首的上军校尉,竟是一招之际便已受制于人。
“你们……”那冯将军几乎惊白了面皮,却尤自壮着胆量吼怒道:“鹰扬中郎将又如何?可知本将是谁?本将是曹常侍的半子,袁公路的岳父!”
他从牙关间狠狠迸出“热诚”二字,面庞含煞道:“天子怎会任用这等轻贱之人?是否你们已经节制了天子?”
“竟然是南将军!快去禀报卫士令和虎贲中郎将大人!”
“好胆!”蹇硕吼怒一声。
“末将岂敢?将军容禀!”胡烈惶然道:“这是鹰扬中郎将的兵马,天子昔日曾有旨意,凡其所属入城,一概不必谕令!”
“猖獗!”冯将军神采乌青,他扭头向着南鹰的方向望了一眼,俄然间一鞭向着胡烈当头抽下:“小小一个城门司马,竟敢窜改圣意?天子昔日的临机权宜之旨,如何还能延用至今?清楚是你玩忽职守!”
“嗬----哈!”两千渤水兵兵士收回雷鸣般的呼喝,有如大水普通向皇宫方向卷去。
“我的娘!天子令牌!”城上禁军到底是天子亲勋,也算是有点见地,一起失容。
跟动手势的打出,渤水兵中两名身披银披风的鹰将闪电般引弦上箭,下一刻,两支长箭便如星光乍现,划过广场。
“没有体例了,开门吧!”一名都伯倒吸一口冷气:“不然你我现在便已死定了!”
“开门!”黑甲马队们于宫门百步以外纷繁止住马势,南鹰越众而出,向着宫墙上的大汉禁军扬声喝道:“鹰扬中郎将,入宫面圣!”
“曹节?他不是早就死了吗?可惜了……另有袁公路,本来他接了袁本初的班儿!”南鹰摩挲着下颚,现出一个奸笑:“那又如何?如果曹节来了,本将一样抽他,至于袁术,本将正要寻他的倒霉!”
“另有上军校尉,那是一个甚么玩意儿?”南鹰向冯芳举步行去:“也罢……本姑息赏上军校尉一个薄面吧!”
“本将另有要事,没时候将你一刀刀剐了玩乐…….”南鹰伸手指向胡烈:“你,去把他吊在城头,先抽一百鞭子!”
“呼”巨大的黑鹰大鹰顶风展开。
“是!将军!”胡烈一阵心悸,蓦地间记起了面前这位将军的昔日凶名,他用极力量大吼道:“来人啊!执即将军的军令,吊起来!”
在冯芳目瞪口呆当中,南鹰狠狠一足迹在他的面门,踢他腾空翻了半个跟斗,鼻血飞洒之下,狼狈万状的趴在了地上。
他迎上前去,见礼道:“末将见过冯将军!”
耀目标闪光一闪即逝,一柄长刀从空中坠下,直直插于空中,刀柄兀自闲逛不休。
“胡烈,你好大的胆量!”那冯将军勃然作色的厉叫道:“城门重地,帝京都户,你怎敢私放兵马入城?莫非欲要造反不成?”
“真是太威风了!”守门士卒中,一个都伯呆呆的望着马队们远去的方向:“若能跟着如许的将军,死也值了!”
宫门四周,同时响起如雷足音,一排排汉军从四周八方围拢过来,但见长矛如林,刀光胜雪,竟是七八千名汉军将广场上的两千渤水兵团团围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