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盖头上顿时冒出了盗汗,浑身星力彭湃而出,却还是挡不住栾廷玉暴雨般的枪点。
如果把他绑走立个山头,绿林当中,绝对会有她扈三娘一席之地吧……
半晌以后,晁盖大呼一声,一道星力横扫而出,将栾廷玉枪尖荡开,嘴中焦心大喊道:“二寨主!”
陈莽吐了一口骨头,口齿不清的说道:“不动你们,当然是要动李家庄了。”
陈莽一乐:“你感觉你爹为甚么要将设防图藏得这么严实?防备山贼,这独龙岗你们就是山贼,防备官府,官府还希冀你们给他们上供呢。不就是在防备祝家庄吗?”
黛玉一锤磕飞了那流星锤,发明已经追不上他,瞪起眼道:“打完我就跑,想甚么美事呢!”
祝彪神采乌青的瞪了眼晁盖,朝着身边的栾廷玉道:“栾教员,你去会会这托塔天王。”
扈三娘难堪的咳嗽一声,转移话题道:“这两日祝家庄那边一点动静都没有,你感受他们在打甚么算盘?”
扈三娘愁闷的看向陈莽:“我扈三娘也是巾帼不让须眉的女中豪杰,莫非就只要和亲一条道走?”
晁盖见了栾廷玉也未几言,手中铁棒吼怒着朝他头顶砸落下来。
短短两天,扈三娘便将陈莽引为成了知己,也终究承认了他读书人的身份。
陈莽眼睛一斜,持续说道:“另有上策呢,我们先动手为强,你找个机遇将祝彪兄弟找来,埋伏好人手干掉他们,称霸独龙岗!”
下一瞬,那铜锤轰然落地,如同地列山崩了普通,震得大地都闲逛了几下,在地上砸出一个周遭五尺的深坑。
栾廷玉脊背都被汗水打湿了,看了地上那深坑,眼皮情不自禁跳动了起来。
一扎眉攒二扎心,三扎脐肚四撩阴,五扎磕膝六点脚,七扎肩颈摆布分,手中一杆红缨枪,让晁盖疲于对付,眨眼便落入了下风。
轰的一声巨响过后,他那匹骏马连惨叫都没来得及收回,便被砸成了一堆肉泥。
姑奶奶你这是流星锤?
陈莽擦了擦手上油,展开折扇道:“我有上中下三策。下策你嫁给祝彪,将扈家庄献给祝家,也许他一欢畅,只杀你父兄,你和庄子上的人都能保住性命。”
扈三娘娘死的早,在扈太公的娇惯下,养成了率性坦白的本性,也练就了一身工夫,两口日月双刀使得入迷入化,又因为长得高挑,人送外号一丈青。
晁盖嘲笑一声,手中镔铁棒指向祝彪:“呸!你们与官府勾搭,在独龙岗为祸一方,也配和我们梁山上豪杰做朋友!本日我梁山要替天行道,将你们这些人面兽心的牲口全数杀光!”
扈三娘神采凝重道:“本来如此,这祝家庄狼子野心,我们应当如何应对?”
并且陈莽这一肚子坏水,的确和话本里的狗头智囊一模一样,乃至还要更胜一筹!
骑着小老虎的黛玉跳到了场中,伸手将落在地上的大锤唤回,朝着栾廷玉道:“既然我们俩都是用流星锤的,那便好好参议一下吧!”
下一瞬,黛玉对准栾廷玉,一把将右手铜锤丢了出去。
陈莽看了眼这野心不小的扈三娘,说道:“耐住性子,总会有机遇的。”
栾廷玉挺枪一拦,斜里将铁棒挑开,接着怒喝一声,一枪朝着晁盖胸口扎去!
“少庄主放心,我这便去将那狂徒晁盖挑落马下!”
扈三娘吃了一惊,有些不信道:“不成能吧,李应为人驯良,向来不与人结仇,他们为何要打李应?”
陈莽一笑:“你嫁给李应,李应为人尚可,应当不会像祝彪这么狠,你们两庄联盟,足以抵抗祝家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