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
他用心板着脸,语气严厉,何如此时的她酒劲上头,只感觉耳边嗡嗡作响,脚下飘忽如踩了云彩普通,压根没听清他的话。
贺霆勾唇一笑,坐在床沿上盯着那醉如软泥般的人儿,有力的大手颤抖着撩起唇边的一缕墨发,只感觉铮铮铁骨都化成了一滩水。
“别觉得我是娇滴滴的女子,喝不得酒。”
“昨日你和卫郡主全都醉了,卫郡主走后你一向睡到了现在,身子还难受吗?”
“我睡了好久?”
“是!”
“今后本王不在身边的时候,不准喝酒。”
翌日,一缕金色曦光照在榻上伸着懒腰的人儿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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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立于门外的喜鹊应了一声,仓猝下去筹办,未几时便端了上来。
她只记得他来过,剩下的全然不记得。
韩非烟摇点头,“已经没事了。”
她那修剪的圆润整齐的指甲蓦地抓上他的脖颈,一丝火辣的痛感伸展开来,贺霆抓着那躁行动乱的小手,勉强给她喂了一些水。
“今后不准喝这么多酒了。”
“你是贺霆?你返来晚了,那一坛好酒全都进了这里。”
真是只难顺服的野猫儿!
贺霆抬手摸了摸被抓伤的脖颈,刚硬俊美的面庞浮动着一丝薄红,遂加快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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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贺霆临上早朝才拜别,下了早朝又仓猝朝着她这里赶来。
胸臆间仿佛着了熊熊烈火,她烦躁不安的扯了扯胸前的衣料,连带着内里的兜儿都变得松松垮垮,歪歪扭扭。
韩非烟咬咬唇,话还没说完,只见他喉结转动,目光如火,俄然提着她放在了榻上。
熟谙的声音入耳,韩非烟一咕噜爬起来,茫然的看着她。
“晓得了,昨夜多亏了王爷顾问。”
这曲子被那小嘴儿咬的格外甜糯婉转,让人听了身心愉悦。
稠密的长睫蝶翼般扑闪,绸缎似的墨发倾洒一榻,她轻咬着唇,笑的银铃般清脆,真如那修炼千年的勾人妖精。
“非儿,喝点水。”
“您是不是受伤了?”
贺霆眸子一暗,拿开她的手,搓热了掌心细细替她揉着。
她两颊微晕,古泉般的大眼漾着一丝清波,嫩葱般的指头俄然端住他的头,贺霆整小我酥在那边,跟着她的力道差点倒在她的身子上。
韩非烟刚好吃完那碗粥,一抬眼便瞧见他疾步生风的出去。
她口中哼唱的曲子他是记得的,便是齐国公主用来伴舞的那首。
“王爷!”
他如同抱那小婴儿普通,谨慎翼翼的托住她的头,将那软绵绵的身子带入怀中。
“已经好了,明天喝醉了,让王爷见笑了。”
喜鹊瞧见她终究醒了,仓猝上前。
方才听喜鹊大抵说了昨夜的事情,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出来。
他们家主子固然长年练武,但是天生皮肉白净,后颈上的一道红痕格外惹眼,倒像是被猫挠了。
端五节活动:
“你这妖精,胆量大了,竟然趁着本王不在喝这么多酒。”
她展开那醉意迷蒙的水眸,只感觉面前统统都在闲逛,迷含混糊的再次合上了眸子。
他常常戎装疆场,并不喝酒,就算回京了,也从没有体验过醉酒的滋味。
“如何样?好些了吗?”
“快去调些蜜水来。”
贺霆挑眉,不解的看着他。
他勾唇笑了笑,亲身将巾帕弄湿,谨慎翼翼的擦着那细嫩白润的小脸和手掌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