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那里有你人见人爱,还记得之前你在府被骗保护的时候,丫环们全都倾慕于你,就连一贯娇惯的小巧都对你动了心。”

她拧着细柳儿普通的腰肢转过身去,如果站的近必然是沾不上那味道的,除非贴上去。

两个男人,一个生的刚毅俊美,一个韵致绝艳,肩并肩站在一起实在养眼,倒是第一次瞧见两个男人这般密切,那女子紧盯着两人,感觉内心非常不舒畅。

“是不是走累了?”

“当然不会娶别的女人,你是不是因为阿谁女人而活力了?”

她固然不累,却非常享用他这般体贴,樱红的小嘴儿微张,重重吸了口气,半阖着眸子趴在那边,如同吃饱了的懒猫儿似的。

那女子的事情就算畴昔了,翌日一早,贺霆还是前去上朝,而她本日却没有出门散心。

微弱有力的大手放缓了力道,拍了拍那挺巧的臀儿,张口咬上了那嫩涓的小耳朵。

韩非烟思忖着,俄然想了起来。

她耳根一热,刚要伸手去拉,岂料被他捷足先登。

闻言,贺霆托住她的后脑,将人带入了怀中。

“你看,你都说本王不睬睬她们了,如何还多想呢。”

喜鹊带着十几名丫环进门,将筹办好的早膳一盘盘放在了桌上,随后一摆手,那些丫环纷繁退了下去。

“谁说的,明显是对你动了心机,但是你却不睬睬她们。”

贺霆本日返来的有些晚,满脑筋都是她的身影,刚一返来便奔回了房间,见她正在桌前看书。

“是甚么?”

韩非烟只是摇着扇子,未曾说话。

女子说完这话捂着嘴跑了,连那画卷都丢在了韩非烟这里。

“睡不着了。”

“回王爷的话,明天花颜将方才那位女人从河里救上来,探听下来才晓得她是受了欺侮才轻生跳河的,她说差点撞到别人的肩舆,被内里的人拉出来,侵犯了明净,我们主子热情仁慈,想帮她讨回公道,便叫她将那歹人的模样画下来,明天带到这里来。”

韩非烟心中迷惑,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压抑盘桓在心间,跟着他回了王府。

闻言,几人顿时愣住了。

“非儿,看甚么呢?”

“没有,如何了?”

“主子,固然她确切差点撞到王爷的肩舆,王爷也认出了她,但是这代表不了甚么,王爷不是那样的人。说句大逆不道,王爷不熟谙你之前就是个不开窍的,熟谙你今后,那里另有甚么别的女子能入的了他的眼。”

对于韩非烟的疑问,贺霆直言不讳,脱口而出。

“嗯,我晓得的。”

“如果有一天你内心有了别人,我不会哭也不会闹,只当是缘分尽了,我会悄悄的分开,去一个你找不到的处所。”

“本来你们熟谙?”

韩非烟话还没说完,喋喋不休的小嘴儿突然被他堵住。

“看了会儿兵法。”

很久,她展开眸子看到他还是在这里坐着。

“每日都出去逛逛,倒是不感觉累了。”

她一边想着那女子的事情,一边头昏脑涨的合上了眼睛,耳边俄然传来开门声,她展开眼时见他已经立于榻前。

这味道有些熟谙,仿佛在那里闻到过。

她拉着他的衣衿,早就软在他的怀中,却坏心的拧了他一把。

瞧见她软软的趴在那,他探着身子轻柔的唤了一声,恐怕吓着她。

他抬手揉了揉那半干的墨发,眸中的和顺疼宠将近溢出来。

他瞧着她松垮的衣衫,眸中色彩渐深。

喜鹊只是将衣衫松松垮垮的罩在她的身上,未曾去系带子,跟着她微微一动,暴露了大半个雪嫩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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