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主陛下九死平生诞下吾皇,身故葬与柳州城!吾皇天纵之人,一统北国以后,与主上大人亲赴柳州,取我太主陛下之棺椁,主上大人与太主陛下绢蝶情深,誓不离其摆布,诸位想必晓得,我巫蛊两族神眷之族,得天之顾,现在更是死力在寻求复活太主陛下之法,吾皇大婚,父母双至,还请诸位大人夫人感念我太主陛下一片爱女不吝死之心,感念我主上大人爱妻至情至性,感念我皇身为人女的至纯之孝之心,万莫惊骇如此一个爱女之母,万莫视其如蛇蝎,伤了我主上大人的心!”
“那是天然,矿出深山,野出老林,这话你们别不信!”工部尚书一脸钦羡的开口,“实在我还真的蛮恋慕南陈的,现在成了南陈郡,归入了北国当中,只待北国商路一开,这倾世的财产哇,可不就便宜了南陈郡?”
女官说到此次,单手覆胸,深深的哈腰,虔诚的奉求。
“这位女官,承蒙南皇相邀,有幸插手天宫家宴,只是不知可有甚么忌讳?”左相一脸智诚的开口,“如果有的话,女官但说无妨,我等承了南皇的美意来此吃席,倒是不好冲犯了仆人,那样就太失礼了!”
几位夫民气底有些怕怕。
“就是!我本是疆场中厮杀过的人,血泊里打过滚,可不像他们这些个文官那般怯懦,你这女官莫藏着掖着,快说快说!”
他们的门庭,那也是实足的钟鸣鼎食之家,如此妄图吃席的口腹之欲,没的让人笑话了去!
有几个夫人点头,这话不假,天下间,无母不慈,无父不仁,这是至理!
“姐姐说的但是真的?传闻南疆巴蜀穷山恶水,难不成真的各处是宝?”另一个夫人当即笑问。
那些老官儿听到自家老妻如此说,脸上不免有些讪讪。
那女官又是一见礼,再次开口,“诸位且不必惶恐,听下官长话短说,想必诸位都是为人父为人母之人,天然晓得,父母之爱子,当无所不为之计!”
这厢一见面,见了礼以后,顿时更加的热烈了起来。
“二十余年前,我南疆乱臣谋逆,风凰皇族遭劫,主上大报酬护爱妻逃离灾厄,身陷囹囵二十余载,而太主陛下更是为保全腹中之女历经千辛万苦逃至中原!藏身在与主上大人有故的柳州城顾产业中,此一事,也是我皇为何会流落中原的启事!”女官轻声开口。
“我府上哪有揭不开锅?哎……”工部尚书更是无语,然后转眼一笑,“不过这也要看跟谁比,这如果跟南皇比起来,我府上还真是要揭不开锅了!”
“是了,你且说吧,事非常可对人言,甚么事儿只要言明,也都无惧了!”另一个官员也开口。
“哈哈……你这女官谈笑了,我等位列朝堂,好歹也算是见过些许世面的人,女官有话,还请直说,你越是如此,我等越是不安啊!”礼部尚书闻言一笑,跟着女官话家常了好久,现在几人是真的放松了下来。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我本来是不信的,眼下但是信了。”苏武一头盗汗。
“……”
终究,到了一处凉亭憩息之时,左相再次向女官问起刚才被夫人们打断的事儿。
那几位夫人更是倒吸了一口冷气,被吓的神采有些惨白。
“这个,确切略有所闻,只是不知……”左相迷惑,棺椁啊,棺椁上宴席,这传出去,像个甚么模样?
做人要刻薄,他既然看出,不问到有些说不畴昔了。
这宴席他们是没少吃过,可除了出丧之席,还真没见到哪个会摆着棺椁的!
“要我说,外人都把北国之人传的神乎其神的,甚么眼高于顶目无下尘的,让人退避三舍惊骇的紧,本日一见,才知人云亦云公然信不得,你瞧瞧这个女官多知书达理夷易近人啊,呐,这位女官,你可许了人家?”一个夫人拉着一个女官的手,殷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