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安娜抬眼问:“疼吗?”
戴安娜瞥着近在天涯的男人唇瓣,几近看不到任何唇纹,饱满,丰盈,带着潮湿的光芒,本想来个欲擒故纵,可脑筋俄然一片空缺,她反其道而行,下巴一扬,主动贴上去。
戴安娜从速畴昔抱起它,高低打量,“对不起可乐,刚才弄疼你了吧?有没有那里受伤?”
说到可乐,戴安娜衣服才穿一半,从速去掀被子,满眼心疼,“可乐?”
常景乐实在被吓,本能带着戴安娜翻身往反方向滚,混乱中他没看清右边就是床尾,比及身材一空之时,已是来不及,只好尽能够的把怀中戴安娜护住,戴安娜是全程最懵逼的一个,最早听到那声尖叫时,她已然悔怨,因为晓得压到了甚么。
别看常景乐常日里笑容满面仿佛牲口有害,实则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野兽凶悍,严禁挑逗。
他只能停下来,缓缓展开眼,玄关处亮着灯,他能瞥见她脸上的白净皮肤,可惜两人间隔太近,他反倒有些看不清她眼底的神采。
他双手卡在她纤细腰间,戴安娜左腿擦着他的裤管一起向上,直到他腰间,他用一只手捞住,她另一腿顺势抬起,整小我吊在他身前。
被子内里可乐已经不在了,戴安娜满屋子找了半天,喊了好几声,最后‘喵’的一声,可乐从浴室门口走出来。
戴安娜也惊了,绕到他身后一看,地毯上放着一个魔方,常景乐从床上掉下来,脑袋恰好磕在魔方上面。
戴安娜爬起来去开灯,心底还想,床尾上面甚么都没放,他能撞到甚么东西?
戴安娜被常景乐压在柔嫩的大床上,他一边吻她,一边褪着她身上衣裙,指尖所到之处,让民气悸又打动。
她只剩贴身衣服,他也是衬衫长裤尽褪,两人缠在一起往床内滚,沉寂的夜里,本来只听得见男人压抑又巴望的喘气声,成果跟着他翻身下压的重量,被子里俄然传来一抹柔嫩,以及植物刺耳的尖叫声。
常景乐重新低下头,两人鼻尖几近碰在一起,他唇瓣开启,充满引诱的说道:“管他甚么神,能把你镇住的就是好神。”
她也说不清楚话,但比起他好很多,常景乐连着哼了好几声,但传入戴安娜耳中,不过是一二三四声凹凸起伏的‘哼’罢了。
戴安娜深知他的失控,也深知他失控的启事是她,他越是火急,她越是要火上浇油,双手紧紧环着他的脖颈,她在他舌头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常景乐微微吃痛想要收回,她偏咬着不放。
又惊又吓,在他怀里缩了差未几五秒钟,戴安娜放松身材,昂首道:“没事儿吧?”
“咝……”常景乐合上嘴。
戴安娜被他看得浑身过电似的酥麻,衣服下起了一层精密的鸡皮疙瘩,她嘴上不饶人的回道:“就你还是神?二郎神还是门神?”
闹了他一会儿,戴安娜于心不忍,松开牙关放过他。
他抱着她,从玄关穿过客堂,迈步往主卧方向走,不是第一次来她这儿,好多次都想直奔主卧,明天终究得偿所愿。
之前未完成的现在持续,都说再而衰三而竭,可这一次的炙热较着比上一次还要浓烈,她将他的衬衫下摆撩起,他摸到她裙子背后的拉链,她懒得解开那些藐小的暗扣,直接把手从上面伸进他衬衫当中,摸到他内里光滑紧实的肌肉,他也顾不得找她裙子上除了拉链以外的‘开关’,干脆摸到膝盖上的裙底,往上一推。
他身子往前一压,她后腰抵在门口柜子上,属于男人原始的占有欲和压迫感,让人在冲动之余也萌发了丝丝怯意。